程度的罚，有降职的，有罚俸的，也有被申斥的……

几人沉默稍许，云斋先生忽问：“今次之事，你们怎么看？”

“盐，冲晦气。”

程岩一怔，“以我的名义？”

？？？

皇上的屠刀举起，却又轻轻放下，让苏省学生大松气，可苏省的官员们却觉盘踞在的影并未消退，不知哪天就会劈下一雷来，将他们碾飞灰。

云斋先生轻轻，“我此次病中，有几位老友来探望，跟我聊了聊。如今朝上暗涌动，局势不明，很可能有变。谨慎起见，明年闱你们最好别下场。”

程岩和庄思宜互看一，后者：“学生认为此事颇为反常，皇上的置似乎太激烈了……”

“……”

与此同时，程岩也回到了清溪村，家人自然是又惊又喜。他们虽不知程岩狱的事，但也听说了乡试舞弊一案，这些日的心情忽上忽下，整个人都快怔了。

最后，当然还要洗晦气，等程岩神清气地来，就听庄思宜说庄先想要见他。

“跟我客气？”庄思宜笑了笑，“晚上曦岚在得月楼定了一桌席，本来他们都打算来接你，但我觉得府牢前晦气，就跟他们说算了。”

等车到了庄府，程岩终于知所谓的准备是什么。

但总归还算不错的结局，人们原以为的“血成河”并未发生。

庄思宜耐人寻味地看他一，“我有准备。”

“老师是为我来的吧？否则舞弊案发生了这么久，您早该到了。”

程岩提着心随庄思宜去了庄先的院，他还以为这位明的老人要打听的事，哪知庄先只关心了一番他在狱中的情况，又暗示他舞弊一案快结束了，便笑：“你能顺利来，也不枉宜儿天天往我这里跑，他前些天还去了趟大觉寺，把自己攒的银都捐了。”

程岩挑眉，“你不怕晦气？”

“咳，若有别的学生被下狱，老夫也会来。”

他刚下车，庄府的下人便递上来一柳条，庄思宜很自然地接过，就朝着他上轻了几下，接着又往自己上了几下。

程岩确实信任庄思宜，他相信假设有一天他们依旧反目，庄思宜也不会借这件事来陷害他。

虽说程岩知庄太老爷没啥特别的意思，但不觉得说法很怪吗？

他说自己梦见国破山河时，一位中年书生被囚于敌国，期间有许

“………………”咋不冲你呢？！

程岩正觉得动，又听庄先：“你是个好孩，宜儿和你一起，我就放心了。”

庄思宜：“你知，曦岚最擅于临帖……其实只有七八分像，但足以瞒住你家人了。”

程岩微微一笑，他已从庄思宜中得知，书院诸位同窗这些日一直在为他奔走，心中很动，“多谢你们了。”

许久，云斋先生：“我读此文，便知非你所作，并非单指文字，而是其中的气节与气势，绝无可能自你这样的青涩少年之手。”说完，他又沉沉一叹：“可惜了，真正的原篇却不能传世……”

庄思宜也是回听程岩说了的真相，震撼的同时又对程岩没有避讳他而到兴。

毕竟，程岩早前的一番说辞，可算是欺君了。

“所以，就是为了我。”

如此聊了一刻钟，云斋先生自然问起了，程岩称文章确实乃他梦中所得，他只是了一些修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