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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3(2/2)

但自己的在时疫重灾区,云斋先生免不了多了几分担心,此前已寄过数封信来。

可惜那时候程岩不得外,直到他住这里,庄思宜才将积累的信件一并带了来。

年轻人见了他,忙行了个礼,院判抬手:“不必多礼,你就是程相公?这里的布置都是你想的?”

程岩:“名为‘罩’,能够稍稍阻挡病气,又不影响呼。”

他转对跟来的几位太医:“我且在这里住上几日,你们留下两人,其余人回南江府听候安排。”

见程岩又在敛眉思,庄思宜只当他是担心落下的两月功课,便说

如今学已开,可时疫闹得沸沸扬扬,书院里好些学生都没能准时回去。山长特许大家多在家中留几日,以免路上染了病。

院判:“你这脸上的是啥?”

院判跟他要了个罩反复细看,又问了一箩筐问题,最后:“妙啊!真妙!”

他转一看,就见个同样扮相的年轻人走了过来,对方只了半张脸,弯眉如漆刷,双眸藏寒星,且目光清正,很容易让人心生好

“……我心挂之、念之,日日不得安眠。今已数月不见阿岩,委实思念,不知阿岩是否安好?”庄思宜将阮小南的信回信封,“写的什么七八糟的?”

院判啧啧称奇,还再问,就听男:“程相公来了。”

院中的混与恐惧他已不得而知,等程岩再度醒来,就发现自己睡在间陌生的房中。

程岩被阮小南夸张的语气逗得直乐,“小南说林兄和萧兄都已考上舍,萧兄倒是来信说了,可林兄的信中却并未提过。”

其实他此前已跟山长暗示过几次,指皇上对如今的南北党争不满,已延伸到了科举取士,会不会事?可惜老师并未重视,只说皇上虽有心弹压,但南派势大,以皇上“凡事稳为上”的行事作风来看,不会有大动作。

正想着,程岩突然前一黑,微晃。

程岩立刻推锅给自己的生父。

想到八月乡试,程岩不禁迫。

对方这般笃定,让程岩不知该如何是好。

倒不是因为功课,而是距离“南北榜案”也越来越近。

之后几天,庄思宜几乎随时都陪着程岩,晚上也同榻而眠。

“显然林兄本想给你我惊喜,却被阮小南给漏了底。”庄思宜将信往桌上一扔,“不过林兄既然考了上舍,八月咱们寝舍四人估计能一块儿下场。”

程岩脑袋胀痛,四肢无力,他慢慢回想起之前的事来,顿时脸一白,慌着想要坐起来。

罩”亲了亲程松的额,“三郎真乖。”

但每天,庄思宜都会去一趟,除了给程岩带回大宅的消息外,还要帮他取信。

旁的庄思宜见了,忙问:“你怎么了?”

“没事……”程岩甩甩脑袋,“估计有累……”

话音一落,他只觉得整个视野都渐渐变白,耳中嗡鸣不止,而后一轻,不省人事。

其中不止有山长的,还有书院同窗的,甚至还有兰社学的一些旧友的。

两人都愣了下,又齐笑声。

程岩担心会将病气过给对方,庄思宜却振振有词:“院判大人都说了你的病情容易反复,我得随时观察。”

他的目光转向倚着房门与女告别的一老一少——海夫和三郎的病情都渐渐好转,应该要不了几日,他们也能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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