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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谈想和小阮一样,利用药物变成产乳体质。妈妈拒绝了。根据他的肤色,让小谈去做了私密美黑,又在胸窝的上方和两个乳头的下方都纹了黑色纹身。根根分明的黑色羽毛纵横交错。小谈穿一身白,面上清纯干净,三点处都会显出隐约的黑色,很是吸晴。
他从小阮那里知道了怎么侍奉妈妈,跃跃欲试。妈妈却不让他在真正学会口交前使用那根笨肉虫。只要他在家,妈妈不管在吃饭还是办公,都命令他跪在她的双腿之间,练习口交。
小阮也尽心地给他传授经验。小阮厉害到连妈妈的尿液也能全部接下,而轮到小谈的时候,他总是把身上搞得一团糟。虽然妈妈忍着,男孩也知道那样的他非常恶心。小谈内心羡慕极了小阮,暗自立志要做到和他一样优秀。
他跪到膝盖麻木,站起来走动的时候才会一抽一抽地疼。桌面往往会挡住他仰望妈妈的视线。他在黑暗中孜孜汲汲地舔舐妈妈的阴阜。过度的温暖累积成了炽热。小谈能感到自己的额头表面浮出了细密的水珠。他热得双眼朦胧,单凭着毅力坚持舌头和嘴唇的动作。妈妈强劲坚实的大腿夹紧他的脸,给他一种即将被闷毙的危机感。心脏砰砰直跳。
头颅上方,桌子上方,妈妈和另一只男孩相伴而坐。妈妈的大手搂过小阮的肩膀,解闷地揉着他粉面汤圆似的胸脯。
小阮柔弱地喘息,满目含春地看妈妈的脸,而妈妈只是无聊地划着手机。电子合成的矫揉造作的男声正在解说一部影视作品,画面展示着被男情人背叛的女人在冲动之下虐打他至死,之后拖着那个男情人残破血腥的尸体和一众警官对峙。
小阮害怕地依偎进妈妈的怀里,把脸埋进她的肩头。妈妈用脚踢了下小谈的屁股,让他舔快点,又摸摸小阮的顺发,说那种电影太暴力了,小男孩是不该看。
小谈尽心尽力地钻研着将他嘴巴的作用发挥到极致。落在他头顶的妈妈的大手,逐渐从不耐烦变成了带着赞赏性质的温柔。
这天,小谈气喘吁吁地完成了一场口交,下半张脸都被水浸湿了,和他的眼眸同样隐隐发亮。他眷恋又自豪地注视着妈妈。妈妈没有离去,而是按住他的腰部,突如其来地朝他的肉虫一坐。
男孩的肉虫早在他不知不觉间便寡廉鲜耻地胀大了。此时这颗刚刚发育的蒴果被妈妈的阴道纳入,遭受重压,痛苦到仿佛下一秒就会被折下枝头。小谈委屈地咬着唇,饱含泪水的眼瞳像一只被主人痛扁一顿的狗,他早忘了同伴对他的教导,以为妈妈是在惩罚他的鲁钝。可为什么。妈妈大发慈悲地放过他的肉虫。那颗肿胀的龟头充斥着不适,似乎只有四分五裂后才能让他安宁。
小阮过来了。他把双手捧着的锁精环交给妈妈。看到锁精环的小谈恍然大悟,顿时羞红了脸。两坨红云在他脸颊上,格外憨厚朴素,有种别样的可爱。
妈妈教过小阮,小阮又把这句话复述给他的后来者的同伴:“男孩戴着的锁精环,就和果实成熟前套袋是一样的。不精心呵护的果子是不会有好结果的,男孩也是一样。”
锁精环是银色的,流动着独属于合金的光泽,缠绕在小谈经过美黑的肉虫上,带着鲜明对比的冷色调。这肉虫捏在手里又是火热热的,男孩真是把他的心情都寄托在鸡巴上了。妈妈笑着骂他一声骚货。小谈难耐又渴望地收了收下巴:“嗯……小谈是骚货……”
那围绕着胸脯的黝黑羽毛纹身图案随着他的急剧呼吸而上下起伏,映衬得一对红珠亟待采撷。妈妈手指夹住那对红珠,随心所欲地拉扯。
小谈刚开始还紧咬嘴唇坚持一声不吭,没过多久便张开小嘴吐出连珠串似的哀宛呻吟。
待妈妈吞进他的蒴果龟头时,那呻吟猛地转了个高调,又在妈妈温柔的小幅度律动中压抑下去。
男孩逐渐适应,初尝人事的惊惧和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