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吐槽了一句，抓住登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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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语气十分认真地和她掰扯：“万一你来的时候我正和人开车呢？司机算你还是算我？”

“短时间也不行。”

小姑娘抿了抿。

“决定好了吗？我已经破解了谜题，等我们这些‘书外人’离开后这本书就关闭了，再也没有人能去。”

“就算只是一抹影，你也给我添了不少麻烦啊。”

认识的。

透过半透明的钟表，能看到书里面的场景——夜中的玛利亚福利院正在沉睡，里面的人并不知几分钟之前究竟发生了什么。

“刚刚说‘我不是过去的你，我只是影’的人是谁？”

她闭上了睛，影越来越淡。

“如果有机会，请替我跟他转达一声‘谢谢’。”

“等我从你上剥离后，这个世界不再有我这个扭曲时空的存在扰，就能彻底合了。”

“我就留在书里吧。”小姑娘语气有些怅惘：“虽然是假的，但这里有我向往的一切。”

我略带慨地说。

刚刚发现自己是异能者时，我也来过这里。

“那你怎么办？剥离后你应该会消散吧？”

“这怎么搞的？”我捡起手边的书走到梅诗金公爵边，不解问：“之前不是还好好的？”

带着绒线帽的小女孩抱着膝盖，蜷缩在大的钟表前，她长得像洋娃娃一样可，却是半通明的，很快就要消散的模样。

“我又没有完整的灵魂，在现实中本没办法占据你的太长时间，就算放着我不也不会有问题的。”

“谢谢他为我编织的这场梦，我很喜，尽他们都是假的。”

我摸了摸她的脑袋：“乖，告诉我怎样才算世界彻底合？”

废墟看着并不陌生。

玛利亚的意识消失后，我离开那个空间，再次回到书中。

随即她又摇了摇：“这样说不对，我只是你在玛利亚时期残留的一抹名为‘不甘’的意识，是第一周目的记忆和影，并不能称为‘过去的你’。”

又是一阵光芒把我们吞没，排斥力不断推挤着我和登徒，最后掉一片灰土徜徉的废墟。

传声里，是太宰带着笑意的声音：“他衣兜里不会有糖的，我这里才有。”

小姑娘没有说话，只是扭看向后的钟表。

半晌，她叹了气：“哎呀算了，我又说不过你。”

小姑娘哑无言。

顿了顿，我轻声说：“书里也没有你的费佳。”

我走过去蹲下，朝她笑了笑：“总算见到你啦，曾经的我。”

“也谢谢他把我创造来后，将人给了我，却将神留给了自己。”

周围有很多俄罗斯警察正在清扫现场，我还看到梅诗金公爵正拿着对讲机吩咐什么。

“连自己的醋都吃……”

费奥多尔已经不见了，不知是离开了书，还是躲到了其他地方。

她抿了抿，定定地看着我：“你好，现在的我……”

清亮的鸟鸣越空而来，登徒嘴里衔着一颗不知从哪里偷的糖，它飞过来，把糖放我手心。

小姑娘的表情顿时有些委屈。

“这是……小镇上的教堂？”

“……都是一个人，有必要分这么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