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他像是讽刺的看了我一：“你用自己的‘死亡’救下来那些人，但他们永远都不会知自己曾经面临过什么，又有谁为自己拼过命。这样值得吗？”

随后目光再次落在费奥多尔脸上，迟疑了一瞬，伸手了他的发。

“放心，知你能回溯时间救人，我不会无用功。”

费奥多尔忽然开，语气平静，一都不像六七岁的孩。

“你也要好好的。”娜塔莎抿起角，语气柔和：“带着你妈妈的那份，好好活下去。”

“之前她包里的那张纸，是医院开的死亡证明。”

我记得娜塔莎是孤儿，这个死亡证明是谁的？

考虑到上次没抓到却让他逃掉，之后他对我只会更警惕，我又需要和费奥多尔解决个人恩怨，所以我和太宰脆换了一下任务。

“这样拼凑起来的，不要也罢。”费奥多尔语气淡然：“如果你能只看着我，我愿意给你全心全意的——”

说完这句，娜塔莎站起：“我们之前换了联系方式，有什么事可以随时我，不用不好意思。”

我跟着费奥多尔一起回到「死屋之鼠」的据。

死亡证明？

门前我们商量了一下任务分，太宰的任务是帮俄罗斯政府监视人费奥多尔；而我的任务是抓住。

“‘费奥多娃’的经历，让她想起了自己的经历吧。”

“是这样啊……”她捋了捋被风散的发，轻声说：“太遗憾了。”

也不知费奥多尔怎么想的，就这么堂而皇之的把我带死屋之鼠的据。

“你怎么知我不是？”我挑了挑眉：“至少我救下来的人都很喜我，所有人的喜加在一起就是沉甸甸的。”

“……”我冷冷地回他：“妈妈没钱，找你爸爸要去！”

“当然——”我话音一转，煞有介事的，一本正经：“无论儿你了什么缺德事，妈妈都会你的，毕竟我是你的妈妈呀！”

“费奥多尔，你不是我，你只是为了自己的目的表现我的样，甚至连样你可能都懒得装全。嘴上标榜自己是神，调着神世人，其实你谁都不，世人在你里只分为可利用、不可利用和死人三。”

·

看着娜塔莎离开的背影，我皱了皱眉。

“真是伟大又无私的想法。”费奥多尔嗤笑一声：“你是这么善良的人吗？“

费奥多尔的语气带着淡淡的嘲。

我陡然警觉，瞥了他一：“把你脑里憋的那些坏收回去，不许动她。”

我忽然打断他，目光直视过去，语气斩钉截铁：“我已经找到愿意给我十分的人，同样，我也愿意把自己的十分给他。但是就算没有这个人，我也不会再跟你有什么情牵扯。”

她不太对劲。

娜塔莎的表情很奇怪，她看上去有些恍惚，仿佛想到什么，落在费奥多尔脸上的目光异常的……悲哀，以及莫名其妙的共情。

“是吗？”费奥多尔没什么情绪的反问：“妈妈，这些年您欠我的零钱，您打算什么时候补给我？”

说起来这个据的位置还是太宰查到的。

“没什么值得不值得。”我轻描淡写：“我想让他们活着，他们也想活着，这就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