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原来是这样哈哈哈哈哈……果然是这样……”

果戈里脚步停住，站在原地不动了。

果戈里忽然抓住我的肩膀，微微弯腰凑近，泛着冷光的睛定定地看着我：“不可以哦洋娃娃，我们的确是合作关系，但最后杀死阿陀的人只能是我。”

果戈里两手一摊，耸了耸肩：“不知，他偷偷摸摸的，谁都不给看。”

打扮成清朝僵尸的家伙朝对讲机吼。

我脚步一顿，问果戈里：“他这是怎么了？”

没想到刚走到车门，就听到里面人一声接一声的咳嗽。

至于那些被绑架的宾客，致力于给费奥多尔添的我把他们全救了下来，还顺便举报了通敌的大法官。

他扶着树木，抬起看向我时的目光既冷漠，又灼。

“一个两个三个四个……一共六个人。”我活动着拳：“一分钟。”

“好想杀了你……”他喃喃：“可是杀了你，是不是又会陷被‘自由’控的人生？”

我沉默片刻，问果戈里：“他发

一分钟后，六个人倒在草丛中。

我尾微弯，故意用慢条斯理的速度说着能打破对方价值观的话：“你的一言一行都被这个词语控制着，就像术里的牵线木偶。这算是真正的自由吗？”

小孩咳嗽总不好，我看是真的要废了。

正给人松绑时，旁边果戈里的手机忽然叮叮咚咚的响起来。

“这不是刚下雪气温骤降嘛，冒了。”

好在果戈里这次风只是一时，两分钟后他就恢复了“正常”，还乐呵呵地跟我说：“顺便再告诉你一个情报，阿陀之所以会帮「组合」，是因为他和「组合」了易，从「组合」那里得到了一样东西。”

他的眸微微睁大，像是被吓到，或者被通，又或者，像是被戳穿了什么。

“这个世界上有绝对自由吗？在我看来绝对的自由就是绝对的极权和绝对的禁锢，过度追求这自由主义，不就是把自己束缚到‘自由’这个词的涵义里了吗？”

行吧，我特么就多余说这些话。

“……”

我皱起眉，正赶上我心里不痛快，于是带着嘲讽回怼：“你真的觉得你现在的想法是自由的？”

我遗憾的叹气：“好不容易抓到他的藤，结果又让他给跑了。”

这笑容堪称癫狂，夜中隐藏在树叶间的小动被惊到，四散着逃窜开。

“他想怎么解决？”我嗤笑一声，在脖上划了一下：“直接让我掉可以吗？”

我好奇地问：“什么东西？”

我给最后一个人解开绳，直起，一脸平淡：“走吧。”

”

忽然，他弯下腰捂着肚大声笑来。

有句话费奥多尔说的对——我们两个人的事，就由我们两个人解决。

我和果戈里回到大法官的宅邸，本来我的目标是找报那被卖了五万卢布之仇，结果这家伙跑得倒快。

“咦，有邮件……我看看……”

果戈里怔住：“什么意思？”

还想再问什么时，宅里的人追了过来，我们和他们刚好迎面遇上。

他忽然抬起，看着我似笑非笑：“阿陀就在楼下的车里等着你，要过去吗？”

“洋娃娃也是我的心灵之友呢！”

“找到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