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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紧得要命,没有一点润滑,也没有一丝爱液,非常干涩,齐醉声也很难深入,但她竟然又加了根指头。
卷舒痛得直接蜷起身子,即使自尊心想让她忍住呻吟,也是无果。
卷舒艰难地开口:“禽兽……”
齐醉声却是对她的痛苦与咒骂都置若罔闻:“你要是敢结婚,我就天天像这样强了你。”
齐醉声看着卷舒痛苦的脸,还在往里抽插,就算她强行夺来了支配权,此刻内心也是万分痛苦,即使她在她里面,这女人竟然还提出要跟别人结婚。
齐醉声往里抽动的速度不减,甬道里的媚肉吸住她的手妄想阻拦,但终究是徒劳了。
卷舒咬住嘴唇想要忍住那些细碎的呻吟,她知道如果此刻叫出声只会让齐醉声更兴奋,但还是被齐醉声的顶撞带来生理的抽痛下意识地呜咽:“唔……”
卷舒的眼角甚至有了泪水,也许是心里太过痛苦也或许是那里的疼痛有着加倍的羞辱感,被她抽插过后的痛,之后又会带来感觉,即使跟痛比起来不值得一提。
齐醉声还在气头之上,猛地抽出手,趁卷舒不注意,还在急促地呼吸之时,拿出了穿戴。
她还是压在卷舒身上,以危险的眼神盯着卷舒被她操得有些孱弱的脸:“我劝你别有不该有的心思。”
“你敢嫁给别人,我就趁她睡着了在你们共同的婚床上操你。”齐醉声毫不留情地直接整个没入卷舒红嫩的穴口,理智早就被她抛之脑外,此刻像原始的兽类一般在卷舒的身上运动。
卷舒被齐醉声冲撞得早就无力,甬道里传来的是无尽的痛,齐醉声只顾着泄欲,像是要把整个人都塞进去似的粗鲁。
齐醉声摁着她的腰挺动,被捏着的那一处都早已发红,每被她撞一下都带出了黏腻的透明物体,卷舒早就泪流满面,但齐醉声没有要停的意思。
“呜……”
这女人又是知道她的敏感点的,就算心理上再不愿意,生理上又会很丢人地不可抑制有反应,更何况是被她这么激烈的抽插之后,小穴也分泌出了些许爱液保护她,但这恰好供齐醉声畅行。
但最直接的感受是无尽的痛。
“你明明还是这么对我有感觉。”齐醉声想证明些什么,漂亮的眼看着卷舒红嫩的穴口,被她的挺身抽动之间一吞一吐,带出了汩汩流出的爱液,顺着她俩的交媾之处淌了下来。
齐醉声似乎很沉浸在卷舒创造的场景,愤怒之源之中:“我会在你们的婚纱照之下操你,你每天都对你的婚姻不忠,你大可以试一试,看我会不会把你操死在床上。”
齐醉声看着卷舒被她操得一片泥泞的下身,嘲讽道:“都想嫁给别人了,还会被我操得湿了这么多,就这么饥渴?”
明明卷舒心中还带着对她的怨,明明这女人强迫的时候像要把她顶穿了一样凶猛,卷舒痛得流出生理性泪水,又还是感受到痛苦之余一丝快感。
无尽的屈辱感在心中升腾,但却无力阻止。
齐醉声的恼火与妒忌上头,她气得发昏,这一晚上就没有退出去过。
极端猛烈的抽插之中也带着齐醉声的强烈占有欲,恨不得今晚,以及以后所有晚上,都把卷舒锁在囚牢里被她一个人狠狠地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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