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你没有拒绝我。”

那怎么可能是在救它呢？

“，你有时候真的很烦。”

“你想和我睡吗？”

不过姚天青的德一直很怪。

然后她们沉默着刷了会儿牙，刷不完了。姚天青开始挤第二坨牙膏。

“还没。”

姚天青撇撇嘴：“而且是你先……”

她记得自己是怎样抱住妹妹，是怎样握住那双不知沾了什么而变得黏糊糊的手，怎样用袖去妹妹的泪，将工刀收起来，扔附近的土坑里。“我们去洗手，别脏衣服了，不然妈妈会生气的。”她记得自己说。妹妹鼻，沉默着。

“你刚刚问，把她绑起来的时候，我在想什么。”

“所以她对你的个人成就有很的要求。”

“就算你是同恋，假设有一天同婚姻合法了，你要和女朋友结婚，她也会反对的。”大概是一对人际关系（不仅限于亲密关系）的完全不信任，提防着任何地方可能存在的剥削。有时候，姚银朱能觉到母亲甚至在提防着她，或者说恐惧着她，恐惧孩可能成为母亲个人命运的阻碍，这在当今社会是相当常见的情况。

“那倒是。”

“要刷那么多次吗？”

后，她们找了两件旧T恤穿，开始挤在洗漱台前刷牙，然后聊起了全家人都找的那个牙医。“你去洗牙了吗？”

接下来，她回到自己的房间，找枕和被，几乎一沾到床垫就睡着了。

“要不要下次一起去？”

“……觉怪怪的。”

“那是什么词？”

姚天青叹了气：“我们要在这里睡吗？”

“我在想，你本来就是我的。”

“真的假的，思想那么先。”姚天青沉默了一会儿，“我还以为她其实一直知我是同恋呢。”

事到如今还说这个？

姚天青的睛变大了一，如果是小猫或小狗，耳朵大概也竖起来了。

“不至于是这个词……”

“对啊。”

她们走浴室，准确来说，是妹妹跟在她后面，她去客厅捡起地上的衣，扔到妹妹怀里，妹妹再扔洗衣机里。她们蹲在一起看着筒旋转，讨论等下去这里的衣柜找找明天能穿的。然后她看到妹妹的睛，想起很久以前，也是在这栋房附近，荒地上肯定藏着一个老鼠帝国，到了晚上它们就很活跃。妹妹是家里唯一一个不怕或不嫌弃老鼠的人，多数人看到粘鼠板上的老鼠尸都会着鼻把它扔掉，但妹妹会停下来，盯着那些尸看。

有一次，她撞见妹妹拿着工刀，蹲在一老鼠尸前，那工刀上沾着血，粘鼠板上硕的生还在搐，上是一一的，骨没法被工刀切割，所以妹妹的另一手上拿着一块红砖。

“勾引你？”

“？我……我不是……我觉得它被黏住太难受了，所以想救它……”

“各睡各的？”

“她大概有反婚。如果你要结婚的话她反而不兴。”

“哪里怪？”

她还记得那时候，妹妹的睛闪着泪光，她想起为了装酷而跑去读的黑残短文里说到：“大多数连环杀手，他们不是缺乏同理心，反而是同理心太发达，他们在杀戮时能共情到受害者的情绪，并为了一次次受那情绪，才去杀戮。因为除了这个渠，他们几乎没办法接到：恐惧、后悔、悲伤、遗憾、不甘、自我安、陷甜的回忆。这才是他们真正的问题。”

“我也说了她知。”

“所以我问你，你女朋友知吗？”答案是知。仔细想想，这女朋友也是个不得了的人。

“这样啊。”姚天青慨的语气听起来很复杂。

她等了一会儿，直到确定没有回复，才起说：“你定个闹钟等下来晾吧，我困死了。”

“你有空再说呗。”

她仔细思考该怎么解释那觉，不是用术语堆砌的剖析，而是她的受，要找到它们不容易，她习惯了用理将埋在最底层，好像累赘一般将其无视。

“理论上我这是在轨而且……”

不过没关系，想杀老鼠，可以说是了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