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看着我们的时候，你在想什么？”

她觉整随着浮力轻轻摇晃，好像正把命完全托付在另一个人手中。

“看到我和那只老鼠的时候，你在想什么？”

“，放松一。”

“也就差个十几年，”手指甚至动得更快了，她整个人被折叠起来，小靠在妹妹的肩膀上，这样很怪，快累积起来要快了很多，但她讨厌那像失禁一样的觉，“偶尔熬一次夜也不会怎么样。”

她仰躲开啄木鸟似的吻，“别……别了，真的很晚了。我累了。”她有虚脱地说。不知是去了，还是真的困，总之睛很酸涩。

于是手指重新开始动作，似乎是为了帮她“放松”。这次涌来的觉不太一样了，有凉，大概是她变得太了。

在她呛前，一只手托着她的后脑把她捞面，又把她往上抬了一些，这下接的不是浴缸底面，而是妹妹的大了。她想张大嘴呼，嘴又上被堵住，无可逃。她抬手抓住脸颊边的手腕。“让我……”她想说话，“……”那个吻又不讲理。在她的里，被手指带去，刮来，留下涩涩的。

心好快，无法呼，大脑十分恐慌——我们要死了！另一分神经则飘飘仙——好舒服。然后，为了遮蔽恐慌，它们的意见统一起来，快迅速地接了所有中枢。要不是在下，她肯定会控制不住声。

比要粘稠的被一一吐来。时，她几乎要把妹妹的发扯下来，面随着她的痉挛而漫起波澜，下的手总算慢下来，却没离开，另一只帮她掉眉骨附近的。

失去了大半的掌控权，反而换到了更多快。人类真奇妙。

不可避免地张开，温的经过，本不会漏来，却因为手指的扩张而得以偷渡。那只手的拇指朝上摸索，不是停留在上，而是往下一些的，不断刺激它，她甚至到一些倒去，又漏来。

等下真开始洗澡的话，得换一下才行。

她没准备好，呛了，庆幸还没开始用沐浴。

接吻时自来偶尔漏嘴里，觉很糟糕。妹妹把她继续往下压，一直到面下，她憋着气，闭着睛，觉得被的觉变得异常清晰。在她没意识到的时候，如同抓住救命稻草般，双正圈着妹妹的腰。

“不要留痕迹。”她说。

什么也没想，什么也不会想的。不会告诉你的。

明明有了空气，却仍在窒息。

“妈妈死掉的时候，你在想什么？”

确实不是为了留痕迹。她觉自己的腰被猛地一拽，轻易地往下，肩膀到下都沉了里，她忙抓住面前的肩膀，和指都到了更的地方。

折叠起来，靠近她，分开她的双，她的膝盖贴在了妹妹的腰侧。

妹妹贴在她的锁骨上，笑的时候传来振动。“你以前不是还打篮球吗？”

“下抬起来。”

“那是十六岁。”

“不会，我很懂事的。”姚天青的声音很轻，轻得几乎听不见。

她们的腔贴在一起，但她自己的心太大声了，本觉不到另一个人的。心脏要爆炸了。全的肌都绷着，包括，本没法放松。

这次很快，且完全没有享受余韵的机会，她放下双，让膝盖弯到妹妹的手臂上，没能阻碍任何动作。

蒸气在浴室的小窗上凝结，似乎也让她的视网起了雾。

“唔……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