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累,妈呀,我真能写。”姚天青长舒一
气。
“哈哈哈……”姚天青尬笑着,“没,不是什么大事。”她接过,掏
手机转账。然后程黎就提起那个
换日记的方法。
“你累了的话就不了。”
“多复杂。”
“那我以后不找你说了。”姚银朱说。
姚银朱问:“那阿姨说什么?”
“有复杂的架。”姚天青说。
切排一边说:“因为是个空壳,你就可以把你的
受注
到我
上。”她没抬
看白妙染,一直盯着
排,把它送
嘴里,又添加了一句,“我没有别的意思。”然后她对白妙染微笑。
“啊?你打你妹了?真动手啊?哎哟喂。”
程黎天然地说:“不是啊,我,我老婆,我老婆的女朋友,三个人。哦,不对,现在是我前妻了,她劈了,而且她除了女朋友还有男朋友。”
“发生了肢接
。”姚银朱淡淡地说。
“澄清一下,这个‘老婆’没领证
——“……然后我其实忘了那时候是怎么说的,这个是……呃,就是修饰了的版本,其实是我现在的想了,但反正也差不多那个意思。”姚天青顿了顿,“嗯,那我读了:她说:‘因为我知
她给我的压力,是在她承受着来自其他源
的压力的情况下、已经用她的力量为我
了消解后漏下来的。她的力量有限,换了谁的力量都有限,爬得再
好像也不够,人外永远有人,即便是人数很多的大家族,也无法将它完全消解。显然有什么地方
问题了,不是我、也不是她能解决的问题。努力就能获得回报,是一
不得已而为之的骗局。’”
姚天青了个捂脸的动作:“……我们互殴的,别说这个了。那个,黎黎你快
把
给我吧,我赶时间。”程黎还会
,姚天青偶尔会找她订
。
“啊?”
姚天青翻开日记本的下一页,用手指指着行,念:“皱着眉
,说:‘好,我懂了。’”
白妙染面无表情地瞪了她一会儿,也对她微笑,摇摇:“可能是吧。那个……对,回到刚刚的问题,你为什么原谅了她。”
“嗯,就这样。然后……下一段是我自己的想,”姚天青喝了
玻璃杯里的
,它被灯光染成了橙黄
,“还要听吗?还是到你了,这个有
长。”
估计本来就在竖着耳朵听,这下直接吃到瓜了。
“老师,你老婆的女朋友不就是你吗?”
“你们吵什么架了又。”
“哦哦,行,但你先别急。不是我说,你们咋回事儿啊最近,老朱隔三差五就来找我倒苦,好好相
嘛,两
妹有什么说不开的。”程黎一边把
束装袋一边说,还不忘转
检查一下学生的
度,“主要是我这个,免费树
,当得也很烦,你知
吧。哎哟,说白了你们吵架会牵扯到我!搞得我很烦!”
“相信我,我和我老婆的女朋友就这么和解的。”程黎当着她们和画室学生的面,突然抬音量说这句话的时候,学生都看了过来。
“就这样?”
“那倒也不是这个意思,我作为你的朋友,也是希望你们家和睦的啊。”
这是她们最近决定施行的仪式,互相换“以第三人称、小说形式写著的自我剖析的日记”,建议来自姚银朱的朋友程黎。
她们在明晃晃的三人行之后,又一个月回避彼此,最后意外在程黎的画室碰面那天,被程黎行固定在原地,
行了好一番说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