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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 是牙膏(强制)(2/2)

姬缃慢慢缓过气,咬牙切齿地说:“你知不知自己很像变态。”

“我还让她晚回来。虽然我不确定你一定在家,但她是怎么想的?就算想不到我是来这个,也不应该就这么让我见你吧?”

“你哭了啊,”姚银朱边笑边说,“好可。多哭一?”

姚银朱用膝盖压着她的,将她的双张大到极限,用膏状涂抹她的。“嗯、嗯……哼嗯!”太刺激了,她角又起来。啊,是牙膏。她终于反应过来。接着,附近也被涂上,她的官被七八糟,分不清是难受还是快,也不知那附近漉漉的是自己新分还是先前没净的

好想要,她突然想。小腹酸胀得不行,疼痛,酥麻,但就是到不了那个峰。不如说,能从这几乎能叫医疗行为的互动中积累,她也佩服自己。

毕竟姚天青就是很听话、顺从,不会拒绝。姬缃偶尔会对此到气愤,即便姚天青没拒绝的是她给的命令。

罩被取下来了。光亮令她猛地闭上睛,一只沾着泡沫的手抚上她的角,过了一会儿,那里也又辣又凉,直到被泪冲刷才好了一些。

“你还是不长嘴可。”姚银朱叹了气,用洗漱杯里装好的开始冲洗她的也是凉的,她又开始发抖。“这里好难洗净,”姚银朱一边搓一边碎碎念,“上又有新的吐来。”大概是在说她的

“嗯?”姚银朱的动作停下了,带着笑意问她,“好像有人在开门,对吗?”

姬缃没意识到自己在哭,以为仍是生理的泪,以为仍是呼。直到姚银朱突然取下她的球,她才发现那是啜泣声,像个哮病人。“你哭了吗?”姚银朱问她,听起来在憋笑。但她说不话,像小时候一样闷闷地噎。

谁知,谈恋了又不代表变成对方肚里的蛔虫。

牙刷也来了,有的刷刺刺的,带来的与快绝缘,像被针扎。混合着残留的份,膏状很快变成了泡沫,她收缩的甬一边吐新的,一边不可避免地下少许薄荷泡沫,虽然只在逗留,也几乎像是灼烧。心脏像被揪住了,一无助的、无可逃的脱力

觉到姚银朱离开了,塑料碰撞的声音,盖被扭开。还要在这里躺多久?姬缃觉呼变得很,于是尝试慢慢呼气,暂停一下,再呼气。失败了,尖上被涂抹了某凉凉的膏状,薄荷的味,有辣。她猛地一气,往侧边倒,又被扳过肩膀平躺下来,这回,几乎整个都被地上的了。

姚银朱故意地往里倒了,将薄荷往带,姬缃倒了一凉气。她闭上。我能控制住。她想。这件事是由我开始的,因为不想失去控制,所以才急着掌握主导地位,对,没错。不是失去工作,也不是受到人威胁——这算人威胁吗?不算,她又没有命垂危。

“其实我跟阿青说了的,去你家一趟,虽然没说来嘛。不过她也不敢拒绝我。”姚银朱低着,像闲聊似的,轻松地说。

“我知啊。”姚银朱用指轻轻抚摸着她的骨,很,她的肌发麻,被压太久了。“你就不变态吗?让自己的女朋友……”

大门被关上的声音就是回答。

“闭嘴。”姬缃凶地说,上被扇了一掌,球被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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