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再买一张呗。”

“没关系，也只是漏到我上，而且脏就脏吧。”垫上垫不就好了，换一张不就好了。

没一会儿，带的就染上了血丝。她想起在敦的时候，姬缃背上那大片的淤青，起初并不明显，后来逐渐攀爬在肌肤的每一，像一片打泼的颜料。青、紫和褐。还有那条手臂上的伤疤，如同连绵不绝的山脉，比原本的肤要更苍白。她不知自己为什么会痴迷于此——或许她知。神错之所以，是因为她的失控，让你觉得有可乘之机，让你觉得自己能在其中扮演慈善家，轻而易举地证明自己的价值，轻而易举地掌控住一切。

她一边继续那伤，一边已经得一塌糊涂的甬，用三手指在里面扩张、剐蹭，压、撞着颈，另一手则掐住，剥包下脆弱的分，用指甲刺激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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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又聊了一下MV的剧情，说整个剧本和歌词内容都没什么关系，默契地没提起要继续谈什么事。

“对不起，对不起。”

她能看姬缃很疼，也很，泪都来了，几乎停不下来。似乎只有这时候，她们的距离才变近了一。熊熊燃烧，构造推倒心之墙的幻觉。

“呜！”姬缃双手握住她的脚踝，好像要不过气来，“痛……”

“你不是喜痛吗？”她边说，边抬起另一只脚，将全的重量短暂地压在姬缃的肚上，再放松，如此往复。

她想起那只青蛙，被她踩在运动鞋下，像个气球一样爆开的青蛙。白的、红的，在泥地上像一幅画。

她没说话，住姬缃的脖，把她固定住，撩起衣，在上用力咬了下去。发被揪着，姚天青也加重力，直到刺破肤，听见如同猎被咬住般的声音，以及急促的呼，到那躯隐忍地颤抖着。她一直不愿承认的一分——她真的很喜这样的反应，看到某人崩溃或发疯的样，听见歇斯底里、刺耳的大叫，就像癫狂的金属乐。

她又抬起沙发上的那只脚，用脚尖对着姬缃张开的间，踢了上去，踢了几个来回。姬缃什么声音也发不来，但姚天青知她了。她时总是抬起，抖得很厉害。

“没事，这次就个脸。”

“跟我说对不起。”

她们接吻，这次是姚天青主动的，然后她把姬缃放倒下来，姬缃闭着睛，蹭了蹭她的鼻尖，她到懊恼。在什么？为什么总是这样？像毫无自制力的动。“都是你害的。”她说，“你把我的生活搞得七八糟。”她在沙发上站起来，扶着靠背，踩上了姬缃泥泞不堪的小腹，慢慢施力，看见凹陷下去，清晰的骨架形状。她兴奋地着气。

“还好吗？”她温柔地问，有时候她也不知这是不是装来的。

莫名地两个人都笑了，然后姚天青有尴尬地说，“呃，这里没事吧？”她抚摸了一下姬缃的，看到血不算多，松了气，“疼吗？”

“真的假的。”

蜷缩能减轻快的猛烈程度，所以姚天青抬起踩在腹的脚，压住姬缃的腔，让她躺回去。

“沙发很无辜诶，什么也没就被淘汰了。”

又是几呼。“幸好我也没吃什么东西，”姬缃终于说，“不然会吐的，沙发不用要了。”

“唔……”

所有表情，都带着某的不屑与漠然，和姚银朱一模一样。那表情，总是带她回到成长中各各样的时刻，对麻木不仁到怒不可遏。她需要受到这些人上，除了平静理之外还有别的什么，存在着情绪，存在像人的东西。不是因为她需要对方像个人，而是因为她不想被拒之门外。

“那好像也疼的。”姚天青了几张纸巾，轻柔地拭它，“嘶，你下星期是不是要拍MV来着？”虽然的牙印没关系，但肚上的淤青有难办，她也不知会不会有脐装。

“不疼，也就是生0.1个孩的程度。”

写剧情写嗨了赶一下

“姚……姚天青……等一下……”姬缃的泪顺着脸颊淌下来，说话断断续续的，她去吻掉那些泪，动作也停了下来。然后姬缃难耐地扭着腰，“不是……不是我，沙发，沙发会脏，很难掉的。”

“嘶、不行，太多了，这样……”姬缃抬手捂住脸，发一阵阵泣音，“已经……已经到了，不要踩……好难受……”

如溺获救后的呼。

姬缃的肤很脆弱，很快，肚也被染上了颜，青、紫和褐。我涂上的颜。姚天青想。她跪下来，托起姬缃的背抱住她。心声不需要太靠近都能听见——或许是自己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