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不理我,”她缓慢地扭了一下脖子说,确认是没什么大碍,只是淤青,“你看,没啥事儿。我们去床上吧?”
姚天青好像是翻了个白眼,烦躁地挠了挠头发,难为情地又开始亲她。她们两人三脚般艰难、不默契地站起来,一边继续接吻一边往床边走。
她坐在床边,姚天青把脸埋进她的脖子,对着那条鼓动的血管轻轻啃咬。她仰起头喘着,歪了歪脑袋,留出更多空间,感到旁边的空气都被她们的呼吸煽热了。
耳垂被抚摸着,好热。
吮吸,形成淤血,再转为舔舐。她缩了下肩膀,听见气音构成的耳语:“没关系吧?”姚天青在说那个痕迹。
“你弄了才说。”
“那你涂遮瑕嘛。”这话带着笑意,听起来贱贱的。说完,姚天青咬到脖子与肩膀的连接处,姬缃则低头,解开对面那件有人造血迹的衬衫,看见里头黑色蕾丝边的胸罩,但不去找内衣扣,只是把它往上推,让乳肉保持被挤压的形状。
她一直觉得这样好性感,如果她下辈子成了电影导演,一定会反反复复拍这个构图,拍到死,拍到观众都嫌烦,在墓碑上放个二维码,里面全是这样的图片。她痴迷地盯着看,伸手去托住它。
姚天青呼出一口气,说:“抬一下?”然后拍了拍她被裤子包裹的臀肉。
她照做,感到长裤被往下推,褪到脚踝,左边被完全扯下来,右边还挂着。她自己脱下外套,看见没了乳贴的一边,乳头的形状透过布料清晰可见。
那件吊带被掀起来,另一张乳贴也撕下来了。姚天青吻着她的乳沟,移动到隆起的脂肪,挺立的乳头,舔到肋骨,腰侧,再到胯骨,手指则顺着中线穿过肚脐。“哼嗯……”她情不自禁地从鼻腔里发出声音,咬着嘴唇,感觉那双手的拇指陷入自己大腿内侧的肉,整个人被往床边拖了一下。她意识到这个姿势意味着什么,有点惊讶,却装作淡定地说:“没洗澡哦。”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变哑了。
脚踝被放置在虎口上,就像零件完美地嵌合。
“我知道啊。”姚天青对她微笑,然后挑了挑眉毛,“丁字裤?”
“……对啊,丁字裤,怎么。”她笑了两声。
姚天青没空说话了,那条舌头隔着薄薄的布料舔她的阴蒂,拇指从大腿内侧移动到阴阜,拉开它,再用布料卡住,然后将布料浅浅地捅进甬道口。“唔……”在自己大张的腿间,她抓住姚天青的头发,把它揉得乱七八糟,小腹用力地收缩。
毛茸茸的。
“咬我……”她看着天花板,有点晕,突然喘着气说,“咬我,用力一点,咬我。”整齐的、洁白的牙齿,不像她自己那样锐利,她想象那排牙齿会嵌进阴部的嫩肉里,留下一个印记。血迹、淤青,最好是这样。
姚天青含糊的声音传到她耳朵里,气息则传到颗粒物丰富的神经末梢上,引得她颤抖。“这样?”力道很轻,只是擦过,她不太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