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用了也无妨。如若壳底下不是你,遇见了也没有用。”裴珩回手扣住他的手指,“胥锦,你的脾气、习惯、说话的语气……诸此
,都让我不得不喜
,只要看见你,什么都是好的。”
“是不是疼?”胥锦注视着裴珩,低吻在他手背上。
瑞王府。
胥锦的灵力一刻也未撤离裴珩内,那纯净
绝的力量无所不在,捕捉住每一瞬细微异动,试图找
疗愈裴珩的办法。
“才早秋。“裴珩轻声。
胥锦拥着他,早秋时节,一袭裘氅着实过于厚重,可即便隔着这样厚重的一层,他仍能清晰受到怀里人清瘦的线条。
“别胡说。”胥锦的声音微不可查发抖,“中正在查。”
胥锦重新握住他的手,与他五指扣,低
亲吻裴珩,耐心地
:“所有地方,你的所有地方,你在哪儿,我就在哪儿。“
“不光是我,我的王爷到哪儿,旁人也都只有
“在的。”胥锦为了不让他太费力,便凑到他旁边,令他只需轻声说话就可以。
裴珩说话的声音很轻,因为一用力就疼,但他的声音清晰笃定:“世人常常怀念初见,可在我这里,相许多年后,也只会喜
你更多些。从前我总觉着天长日久,没有结束的时候,我永远都能寻到理由在你
边,或者把你留在
边,如今想来,是我年少轻狂之过,仗着看不到
的长相守,就什么都压在心里。”
裴珩脸白得几乎透明,起先还在
冷汗,现在只是浑
空一般的疼痛,他不想在房间里待着,胥锦把他抱到
中扶桑树下的躺椅上,裴珩清瘦修长的
形被不合时宜的一件裘氅盖着。
“总是你让着我。”裴珩几乎舍不得眨睛,细细看他。
伤怎么回事!”
“在哪儿?”裴珩笑笑,里万般的柔和,抬起微微发抖的手,指了指
,又指了指自己额侧,“所有心脉
位么?”
“疼。”裴珩知自己此刻脸
一定很不好看,
撑着说谎并没有意义,“比起慈悲台上,还是好多了。”
“就因为好看,所以前世就留在云府海境没有走,这辈就把我留在
边也没有分开。”胥锦看着他,“幸亏没有旁人冒用这张脸。”
“知错了。”裴珩艰难地抬起手,抚他棱角分明的侧脸,“早知你要什么给什么,就该再张狂些,把你彻
彻尾占了,好过这么多年只能悄悄得意。”
“你的灵力,在我里么?”裴珩
打起
神看着他。
胥锦握着他的手,守在旁边,扶桑似乎永远也开不败,火红落铺了满地。
“知错了?”胥锦贴着他的脸颊,
咙发苦地笑着说,“既然喜
,为什么不说,我还能拒绝你不成?你想要的,有什么我没给你的?”
“那很好。“裴珩说,”胥锦,我那缕魂魄在海停留太久,即便受你炼化,也不能恢复如初,怕是凶多吉少。“
裴珩似乎一儿也不疼一样,气息薄弱地躺在藤椅上,细细端详
边的人:“胥锦,从第一次见你,我就想,这是世上最好看的模样,从前没有过,以后也不会再有,这就是最好看的模样。”
“没错,你没错。”胥锦似乎怕极了从他这里听到后悔二字,说,“你虽然没开
要求,我也早就认定你一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