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盖冰冷的恨意，似一座冷峻的山峰。

“这或许由不得您。”

卫姒这才发觉自己不再像刚刚那般燥，渐渐地，神智也恢复了清醒。

卫然冷笑一声，“弟弟还会骗不成？”

卫然笑了笑，“若是不去的话......一月之后，您就会同您的贴侍女一般下场了。”

只见卫然顿了顿，幽幽开，“父皇近日正为一事烦心，我希望二皇能为父皇分忧。”

“皇晚些时候便去看望父皇吧，顺便提一提自己愿主动去蒙古和亲，毕竟为皇室中人，二皇也到了该嫁人的年纪，自是要为父皇排忧解难的。您说对吗？”

“何事？”

卫姒心情放松了许多，想到方才卫然说到什么离开京城的事，不解问，“那这与离开京城有何关系？”

卫姒呼急促，浑像被火烧着了那般，她开始褪下衣裳，往卫然上蹭，中喊着“快些救我......求你......”

卫姒咬了牙，颤抖着声音说，“好，皇答应你，希望届时弟弟不要言。”

卫姒脸上红褪去几分，心下震惊万分，喃喃，“不是听说颤声没有解药么？”

卫然角微勾，一抹微妙的笑意。

思及牢房中琉璃的死状，卫姒不由得后背发凉，直冒冷汗，连忙说：“容我再想想......”

服下了掺了颤声的茶后，卫姒脑已经有些发昏，神逐渐变得模糊起来，脑海中莫名浮现起琉璃痛苦的死状，心下大骇，跪着苦苦哀求，“卫然，还不想死，求你救救我，你让我什么都行！我真的不想死啊！”

“果真？”

她长舒了气，看来他还是念及旧日情分的，方才只是吓唬自己罢了，毕竟弟一场，总不至于太过决绝的事来。或许此事过后，同卫芷那个贱人赔礼歉就能同弟弟重归于好，能每日见到他也是好的......

“我卫姒对天发誓，所言句句属实，否则必遭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卫姒听罢面无血，嘴发白，只觉得天旋地转，小声，“我、我不想去蒙古......”

“这是自然，二皇放心，弟弟一定在您离京时双手奉上另一半解药。”

卫然嫌弃地后退两步，从袖袋中掏半袋褐的粉末，卫姒中，漠然说，“皇既发了毒誓，弟弟便信您。这是颤声的一半解药，若不及时服下另一半，药效仍会在一月之后发作。待到皇您离开京城的那一刻，弟弟自会派人将另一半解药奉上。”

卫然敛眸将大拇指上的玉扳指取下来把玩，目光平静如，看不城府几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