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忙摇：“小事。”

“我又不是专门的警察学校毕业，算了吧，我胆很小的。”

“不行，还是得理，你等下。”谢清泉在包里摸着，很快就摸到了一些东西。等他一拿来，罗元杰差傻愣愣的站在原地，“你随带这些？”

雨下得很大，那尸终于被挖了来，已经面目全非。

“你知程耀为什么还是把许柔的尸埋到这里来了吗？”罗元杰忍不住问，“他已经完成了对许柔的心理暗示，许柔是自杀，还亲手写了遗书。只要不埋在这里，谁也不会知他用了这手段。”

纵然这样，还是得送到法医那边等待解剖。

罗元杰明天要跟他说什么？纵然听了录音笔，楚宴也无法想到。

他依旧笑得乖巧，用手指划过他的伤，可罗元杰却蓦然回了自己的手，心里直发憷。

很快，下面就现了机和几个警察。

“……就这个理由？”

楚宴连忙换了衣服，也打着伞往下面去了。

“就是一些药膏和创可贴啊……”

楚宴浑冰冷，将录音笔放回了床。

“原本我也以为是许枫的，没想到这次问他，他却说不是他。你边……还有危险。”

之前许枫是那个反应，再加上谢清泉不好在医院，他就觉得是许枫的。

他再也睡不着，躺在床上瑟瑟发抖。

录音到了这里，就戛然而止。

“人心是很复杂的东西，你问我，我也猜不来。”

可怕的是，因为昨天晚上录音笔的事情，楚宴把目光一下放到了谢清泉上。

“盐啊。”

罗元杰看向了楚宴：“对了，还记得那两个瘸的人吗？你们学校的。”

“这伤可真漂亮。”

他没有睡着，而是静静的等待着天明，没想到很快又下起了雨。

罗元杰哈哈的笑了两声：“也是。”

不是许枫……会是谁？

“嗯，记得。”楚宴了下。

他的心情久久无法平静，直到那些人把许柔的尸撞上车带回去了，楚宴都还站在那个地方。

让那两个人，会是谢清泉的么？

脑里如麻，理不个绪来。

楚宴打开了窗，看着雨丝无情的拍打这树叶，天边灰蒙一片，似有惊雷闪起。夏天雨最多，很快雨就越下越大了。风得那些雨丝斜了，许多拍打在自己的脸上，楚宴闭上了，难得心里静了下来。

当他涂抹着药膏的时候，罗元杰到钻心的疼：“嘶……你在上面抹了什么？”

罗元杰心一颤。

楚宴的大脑放空，脑一片眩。

楚宴看见罗元杰在下面，穿着雨衣朝他招手。

楚宴睁大了：“……我？”

罗元杰皱着眉，还是把手递给了他。

雨哗哗而下，拍打着雨伞。楚宴握了伞柄，低着：“或许是程耀觉得累了。”

罗元杰才发现这个伤，可能是抓许枫的时候留下的。

他的心脏剧烈的动起来，事情越发扑朔迷离。

看着那边几个男人拿铲挖着泥土，楚宴来到了罗元杰边。

“不是你是谁？”

上受伤了！”

罗元杰推了他一下，不由问：“喂，你毕业之后要不要考虑当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