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休息的时候，他看见李君洲主动朝林云笙打了声招呼，林云笙也还给对方一个礼仪的问候。

“你觉得……”陆钧行盯了一会儿李君洲的背影，低旋开盖，故作随意地问，“我跟李君洲，哪个更上镜一些？”

林云笙轻笑声：“你又知了？”

“林老师，”陆钧行摇晃脑，故作沉，“把接受和拒绝都当一件小事。”

“林老师。”陆钧行凑到林云笙边。

林云笙给他递去一瓶：“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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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云笙哭笑不得，着实想不明白：“你对李君洲哪来的那么多攀比心啊？”

“你发誓！”

陆钧行面一愣，没想到林云笙会问这个问题，无数的形容词瞬间涌他的脑海。

晚上，连轴转了一天的陆钧行还有一场夜戏要拍，但好在戏份不重，剧本里的主要情节冲突都集中在徐悦和饰演父亲的演员上。

形容一个角从来就不是难事，但陆钧行挑挑拣拣，看着前的林云笙，难得张地了最为炼而贴切的形容：“那是我自从演戏以来，接到过最喜的角。”

“嗯，”林云笙想，多米诺骨牌也总要有一块积木先倒下，“不然你先简单地概括一下，你演的那个角吧。”

“那就一起看吧。”

“我发誓。”

“你最帅了。”

“真的。”

林云笙叹了气，低看了一自己桃的指甲，它与记忆里的那抹黑截然不同。

“我从第一次给你拍海报的时候就这么觉得了。”

“真的？”

“他有明亮的笑，锋利又柔的灵魂。”

他很害怕从中窥见一个意气风发的“林云笙”，会衬得现实世界里的自己有千万不堪。

“哎呀，你就说嘛。”陆钧行瘪了瘪嘴，一个劲地促答案。

“怎么可能！”陆钧行急了，“我这么多年不是拍戏就是上学，哪有时间早恋！”

林云笙随调侃：“李君洲抢你女朋友了？”

“我要听真心话。”陆钧行还是闷闷不乐。

陆钧行抬了抬下，有颜料开染坊，有杆向上爬，丝毫不打算谦虚。

“好好好，”林云笙自知理亏，连忙转移话题，服哄人，“那你最上镜了。”

陆钧行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尽量表现得淡定一些，不要太开心。

陆钧行的睛刷得一下就亮了：“真的吗！？”

有林云笙陪在自己边，陆钧行自然开心得不行，但让他有些不太自在的是今天晚上李君洲也在片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