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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响咬,仿佛这样做能分摊一些李响的痛苦。
血锈味和淡淡的玫瑰花气息蔓延在口腔,血红和血红。玫瑰,李响不知道高启强一个旧厂街出来的alpha会是这个味道,和记忆中那个小鱼摊上的形象亦或是风光无限的高总样貌都不相合。
“李响,”高启强吐出一口血水到地上,舌头的疼痛就当是他还给李响的,什么肮脏不肮脏,能在废弃酒店做爱的人管这些干什么,“没事的。”
阴茎进去的很通顺,和热烈卷裹着救世主的下身不一样,李响的神态和表情都像是死了一样,完全不应该是这个药的作用。滑腻的阴道被催熟一般,撑到极致的女穴操弄起来柔软细腻,在内壁敏感点戳弄几下李响就又射了,轻微的闷哼在证明李响没真的死在这里。
李响的脑子也已经想不清楚自己为什么又开始崩溃,他明明一点也不想哭。什么贞洁观念在和高启强搞到一起以后早就没那么分明,就算高启强没有来、没有及时来,他真的蒙着眼被那群人轮奸,李响也不想哭。
而且那不过是再一次的事情,他和高启强的开始不就是源于这样的契机吗,让一个人强奸和一群人又有什么差别。
所以他明明不想哭,心底全是平静;可眼泪就是要溢出,和他手腕上的血一起流,不知道溅落到什么地方。
这个人的亲弟弟让他受辱,难道李响就要因为无妄之灾感谢高启强的到来吗?
李响的一生最受不了的是别人的关怀。就像安欣在大学主动向他示好,笑得明媚又充满希翼的毛头小子一个劲向世界散发善意;也像现在害他至此的罪魁祸首用亲吻安慰李响的惊慌,死死压着他的手让李响不能再咬下去。
圆鼓鼓的逼被撑开,抽插之间都合不拢,弄几下就出水,咕啾的交合声淫荡不已。高启强想李响早点清醒出来,撞的很深,直直就顶弄生殖腔的入口,放大的恐惧和感官刺激终于让李响发出声音。已经被顶弄得发麻的肉逼不知疲倦地还在吞吐,欲望的放大让李响想要逃离的腿反倒把鸡巴吃的更深。
“李响,让我进去,听话……马上就好的。”高启强揉揉那颗凸出的阴蒂,肉豆传来的疼痛的酥麻放缓了肚子里环状肉的剧痛,加上灵珠的药效,还没适应的生殖腔竟然直接裂出一个缝隙似的,宫口里流出的粘腻的液体浇在肉棒上,简直是在欢迎进入。李响往下趟的泪和水都不是他能控制的反应,脑子里就剩下快感和想要快感这两个短语,让人忘却烦恼追求极乐。
是最大的毒药。
Alpha匆匆射进生殖腔去缓解中药人的欲望,李响都射了不知道几次,短时间多次射精,让又开始变硬抬头的阴茎射不出东西,顶端不停往外流清液,高启强给李响蔽体的外套下摆全是各种各样的液体,淫靡不堪。高启强马上去查看李响的情况,被内射一次的人还挂在高启强鸡巴上,李响的肚子一吸一收,似乎想吸出更多东西填满灌满自己。经验丰富如高老板都被这妖精一样的逼弄得头皮发麻,眼下更李响的身体这么奇怪会不会有问题。
终于有意识些的李响还残留刚刚那些人对他羞辱的记忆,他又开始要挣脱高启强的手,嘴里半天只说出一个滚字。高启强知道李响还没彻底消解药效,眼下的清醒可能都是暂时的。他去亲亲李响耳朵,说我先带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