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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尖意 第62节(2/2)

穆长洲偏到她耳边:“你记这么好,怎么可能忘了?”他顿了顿,声更低,“只不过你我现在正浪尖,还不能再来一个。”

舜音起,看着他脸,声音很低:“两件事,贺舍啜的动向,我要知。另外,你此番立下大功,或许权势更重,若真如此,我想借此机会,得到其他边远几州的边防舆图。”

说完终于松开,手在她腰上一托,起去。

帐门边快步而来兵卒,似端来了清,他在帐外撩清洗,声轻响。

来他双就看着她,一手在后拉着门帘。

此时才反应过来,他先前忽然接近是要什么。

穆长洲一顿,似是猜到了她在想什么,垂看着她光洁的额角,衣摆一掀,在她侧坐下,上下打量她上,低声说:“还记着昨夜?”

舜音问:“不行?”

舜音一动不动,被他长禁锢,只觉他实如绷,心略急,和他对视一瞬,终于轻声说:“是,你松开。”

扭过, 忽见脚边一张矮矮的扎上放着衣裙,都是她的衣裳,她不禁朝闭的帐门看一,应当是先前的和谈队伍赶来会合了,行李也带了过来。

腰忽被一把扣住,穆长洲问:“现在不想,以后也不会想?”

行军榻上。

她不觉屏住了呼觉他的呼一下一下,就拂在自己右耳边。

穆长洲说:“不问你问谁?你不是我夫人?”

又是两张行军榻并列而放,她刚看了一,忽觉帐中一暗,转看去,穆长洲霍然掀帘而

:“行,还有其他想要的?”

很快,他退开,手指在她耳下一拨:“无用之,却可衬音娘这样的有用之人。”

穆长洲眉微动:“原来是为了说这个。”

舜音几乎下意识一让,顿时坐在了行军榻上,仰,脸淡淡地看着他,只神在灯火里转微动。

穆长洲中哼笑一声,一伸,伸手又将她一把扣了回来。

舜音一下坐到他上,回正对着他脸,他一收,手臂收拢,将她死死制住。

穆长洲自然知她有话说,否则之前怎会动着形传话给他,说在此等他,手上终于拉上了门帘,缓步走近:“说吧。”

舜音被他的话得耳后一,看他一,故意说:“没有,忘了。”

穆长洲咀嚼着她的话,动手解了护臂,忽而走近一步。

第五十四章

凉州兵这番声势浩大的驻, 才一夜,闲田附近就已平定安稳。

舜音自行军榻上坐起, 看一旁边, 另一张行军榻毫无隙地挨着,如同连成了一张床,穆长洲起比她早得多,已不见人影。

舜音一愣,跟着才反应过来,这没没尾的一句倒像是解释,一下想起他最后的倏然而退,自己其实已经猜到,他还不想留下嗣,转开,低声回:“没什么,我也不想。”

舜音先前听陆迢说此番功劳不一般就想好了,特地等到了现在,就为了说这个。

“音娘还如少时一样,话总说得不留余地。”穆长洲盯着她。

隐隐有些觉, 昨夜他似乎一直靠,是搂着她睡的。她半睡半醒间好几次想拨开他手臂,又被他扣回去,最后他一手扣她腰,摁住她, 无端用了力气, 她动不了也逃不脱,只觉背贴他膛, 贴着他, 后面就这样睡熟了……

舜音说:“我可以记。”

不用想也知是谁给她送来的。

耳垂上忽而一麻,跟着一坠,多了什么东西,他另一只手已抚去了她左耳。

穆长洲没松,反而更近,脸几乎贴到她耳边。

舜音抿抿,思绪一停,起下榻,看一上,一夜和衣而眠, 穿的戎装已经皱得不成样了,也可能是被他压皱的。

穆长洲黑漆漆的珠轻动,想笑未笑,似是思索了一下,说:“可以,但舆图只能看,不可。”

舜音又坐到行军榻上,终于抬手去摸,才觉是耳坠。

她摇:“没有了,其他于我而言都是无用之。”

舜音无法动弹,下就是他结实的一下起,一下伏,听他说起少时,神情淡下,回看他双:“那穆二哥何必问我?”

金丝盘绕球状的圆坠,里面似藏着小珠,连着细链耳钩,挂在她耳垂上。

四下恢复安宁,直至次日天明, 扎营之才又有了各动静,胡孛儿的大嗓门在唤众人赶准备, 尤为突

舜音蹙眉,她有许多事要本没想过这些,当初都没想到会嫁给他,又如何能想象得他们的嗣,站起,轻声说:“以后的事我不知。”

外面依然不断传来将士们的说话声响。

舜音与他神对视,心底一,仿佛自己就在等着他到来一样,下意识说:“我有话说。”

附近几州,凉州周围,她都已去过,只有边远的河西之地未曾踏足,一旦都有涉猎,整个河西之地的大致情形也就摸清了。

是他从信礼中选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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