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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尖意 第10节(2/2)

舜音想了想,拿了那封信,起说:“我自己去寄好了。”

胜雨先走去与守军说了来意,回来请舜音去。

胡孛儿顿时不看了:“没有没有。”

穆长洲只迈了一步,就将她路挡住了。

穆长洲说:“,淋手上,可以化瘀活血。”

舜音才看见他靴边有一株细藤长叶的青草,一手掀起帷帽垂纱:“什么?”

胜雨抬声音问:“夫人今日可还外?”

她将信函放在桌上,推过去:“帮我将这封信寄去秦州。”

想不到抹的那草有用的,下手背已消了,只还剩一丝轻微的青黄未退。自营地回来后,昌风就来报军司近日没有外公务,请她在府上好生安歇,倒像是正好让她养好了这只手。

“那怎么……”胡孛儿还想伸来看。

连日来军司都带着夫人门,府中上下都习惯了,只要一见开门便知是早起了。

舜音从车中下去,站定后先看了城门,自然是东城门,要寄往中原的信函肯定是要通过这里。

舜音一怔:“有这规定?”

胜雨称是。

话刚说完,穆长洲回来了,边走边甩了甩手。

当然,这样的“”,在她这里叫加密。

胜雨在廊下侍候了一番草,转却见东屋房门开着,忙快步走了过去。

舜音回神,将笔墨已的黄麻纸折起,收一旁准备好的信封,上面是弟弟封无疾的名字。

舜音笔锋一转,在最后代了几句嘱咐:“诸事勿念,切保平安。”最后署名,搁下笔,手指抚了抚黄麻纸的边沿,就如同亲人还在前。

舜音手指不自觉握一下,转就走。

舜音低,面前摊着折本,上面是寥寥几句会宁关与凉州东西城门外的风描述。下不用随同外,正可以用于撰写。

胡孛儿和张君奉查完了营再来,就见舜音终于从远回来了。她一只手背上抹了绿,分外扎,但一走近就将手收回袖中去了。

张君奉:“想不到她还知找药草。”

舜音思绪还在他刚才的话上,冷淡着脸走过去。

阔的城墙下有数间屋舍,门前皆有守军,当中最开阔的一间外面悬了驿旗。

“受伤了?”胡孛儿小声

“……”难连这也要当不知?舜音弯腰扯了几片叶,在指尖,已有些没好气,“然后呢?”

舜音刚拧眉,抬他已将她手上没碎的叶拿了过去,指尖用力一挤,另一手忽然一把抓起她的手,将淋在了她手背上。

舜音本就被他的话惹得烦闷,此时更甚,将垂纱一放,转要走:“穆二哥去戏别人吧。”

穆长洲不疾不徐说:“商量好的事,音娘莫非又忘了?”

信驿其实就设在城下,在城中穿过了几条人声鼎沸的街,待声音稍显稀疏,车就停了。

穆长洲站直,扔了已经了的残叶:“好了,戏完了。”

舜音没抬,只瞥了一自己的手背:“不了。”

顿时一阵刺痛,舜音才发现自己手背了,是刚才险些摔倒时抓到的利石磕的,原先只是红了些,现在已胀青紫,一直只顾着看四周,竟没在意,看一穆长洲,才知他方才是在提醒这个,本是要让她自己理的。

舜音披了件披风,上兜帽,将信揣在袖中了门。

她停一下笔,抬说:“过半个时辰你再来。”

穆长洲扫他一

胜雨上前看了看,却没接:“夫人刚来不知,城中往来信函都要送往信驿查验,官员之家的信件则需要军司同意才能寄。”

,一早就了日

到门前才发现舜音在桌前坐着,正着支笔在写什么。

第十章

写完,刚好写满一张黄麻纸。

穆长洲靴尖地:“将这株草的叶摘下来,碎。”

她把折本往上推一推,下面早就铺好的一张黄麻纸,提笔蘸墨,在上面誊抄,只不过誊抄时还会一遍,让描述更详尽,文辞更缜细。

胡孛儿刚想问可要发了,忽见他手上也有丝绿,登时诧异:“军司也受伤了?”

胜雨料想是有事安排,称是告退。

胜雨安排迅速,车已在府门等候,见她来就请她上了车,自己坐在车外替她带路。

忽觉他拇指在手背上一抹,她顿时手指一缩,瞥一他手,那只手曾掀开了她帷帽垂纱,五指修长,手背微,再没有年少时的白皙。抹过手背的拇指指腹也微糙,蹭过的地方似留了一痕,化开又微凉。她下意识又看他,正对上他抬起的,手了回来。

“没有。”穆长洲手又甩一下,那上面沾了,莫名黏腻。

胜雨以为她是心急,立即去安排车

“夫人。”胜雨已时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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