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她震骇地盯着晏姝：“你……你怎么敢有这样的想法？”

“嗯？”晏姝眉梢上挑，“这意思是同意还是拒绝？”

容隐一怔，随即垂眸：“属下……没什么需要考虑的。”

晏姝放下奏折，起往外走去：“走吧，本去跟皇上谈谈。”

“不，就是皇上杀的我。”晏姝缓步走过去，忽然弯下腰，附在他耳轻声说，“皇上不但杀了我，还杀死了自己的孩，本死的时候是一尸两命，皇上不记得了吗？”

晏姝一袭凤袍往内殿走去，很快看见了坐在明黄屏风前的夜容煊。

“不会。”容隐声音低沉，“主会得偿如愿。”

夜容煊动作一僵，砰的一声跌坐在榻上，脸惨白，嘴哆嗦着说不话来。

“历代女不可的事情多得是，本就算了又如何？”晏姝眉目骤冷，“太后但且看看，规矩祖制能不能约束得了本的行为？本的胆大妄想和大逆不到底能不能实现！”

晏姝转眸看向容隐：“本之前的提议，你考虑怎么样了？”

第194章 皇上真可怜

“你可以看看本敢不敢。”晏姝转，吩咐来候着的内侍，“把太后送回仁寿，即日开始，不许太后随意在中走动。”

太后大骇：“你敢？”

“是。”

“哀家跟你不同！”

“太后这么激动什么？”晏姝站起，绕过书案，走到太后面前，漫不经心地一笑，“太后汲汲营营这么多年，不也是为了权力吗？”

“南歌。”晏姝淡淡代，“你亲自去一趟仁寿，让人都乖一，别让本有机会大开杀戒。”

很快抵达崇明殿。

“我没杀你，我没杀你，我没杀你……”夜容煊没有任何反应，像是陷梦魇中不来了似的，嘴里不停的重复着相同的话，“我没杀你，我没杀你——”

晏姝考虑片刻：“本要不要挑个良辰吉日……算了，今天对付了凤王和太后，本该庆祝庆祝。”

夜容煊缓缓抬眸。

“属下不是这个意思。”

“属下生是主的人，死是主的鬼。”容隐声音绷，“属下任由主置。”

“太后还是多想想被幽禁在郡王府的儿吧。”晏姝眸心微细，眸光凛冽生寒，“若太后行事不安分，本随时把凤王的首级送到太后面前，以太后思儿心切。”

太后声嘶力竭地喊着，随即被慌张的内侍堵住嘴，行拖了去。

晏姝本来严肃的，听到这句话，忍不住嘴角一：“听着倒像是本要把你送上刑场似的。”

太后厉声反驳：“后不得政——”

“我没杀你，我没杀你，我没杀你……”木然没有情的声音来自内殿，带着说不来的恐惧和不安，一声声传耳朵。

晏姝站定在不远，怜悯地看着他：“皇上看起来像是得了癔症，是受过什么刺激吗？”

毕竟也是大事一桩，于尊重，让他知一下又何妨？

晏姝在御前侍卫的跪迎下拾阶而上，推开殿门，举步而。

南歌领命：“是。”

什么是吉日？

太后厉声指责：“晏姝，你这般大逆不，先皇地下有知，绝不可能放过你，你会遭到报应的——”

这幽冷的声音仿佛来自曹地府，带着死神索命一般的森意味，让人不寒而栗。

晏姝神漠然，为什么不能有这样的想法？

话音落地，晏姝扬声开：“来人！”

夜容煊像是突然受了刺激一般，站起剧烈地挥手，要赶走死神似的：“不！不是我，你别来找我，不是我，不是我！，你给我开！”

“晏姝，这是大逆不！律要诛灭九族的。”太后伸手指着她，颤抖得连话都说不完整，“你……荒谬！简直是荒谬！”

“确实不同。”晏姝，“你为自己和儿筹谋，我为自己筹谋，不就这区别？”

她心情好的日就是吉日。

往日不有没有帝王威严，至少打扮得俊逸贵气的夜容煊，此时披散发歪在锦榻上，抬起手指在半空中划拉着，像是对着虚空的人影说话：“我没杀你，我没杀你，我没杀你……”

晏姝从容在案前坐下来，淡问：“容隐，你觉得本会有报应吗？”

“今日凤王来见本，原本是想借着本的势力上位，可惜本对扶持另外一个男人皇帝没兴趣。”晏姝淡淡一笑，“毕竟被人辜负的经历有一次就够了，多了可遭受不住。”

报应？

晏姝朝后退了两步，站直，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皇上真可怜。”

太后脸大变：“晏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