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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往浴池中央滑去。
他的屁眼因为暴力的撕扯像处女流出血,给这神圣的浴池增添一笔禁欲的色彩。
蓝悦无情的贯穿他,一下下像回归母腹那样凿实他,捅穿他,就要顶破他的肚子那样激烈。水流顺着菊口进入了肠道,起到了润滑的作用,一股异样感遍布他的全身,
他的下体最先感受不到知觉,整个人就像被切成了两半一样,一半挣扎在痛苦和异样的情欲火海中,一半被抛尸在冰天雪地。在这样的离异感里,他的脑子炸起一朵白光一样的花火,白日焰火和曜日重叠在一起。在这样的痛感下,他的鸡巴竟然射出浓稠的白精,与血丝带混合在一起,一白一红,在浴池的乐谱上呻吟绚烂的篇章。
他嘴里发出浅弱几不可闻的娥吟,似是祈求神明的原谅,澄澈的眼里终是涌上泪花,很快就被水花给偷走了。
蓝悦如同拿起镰刀的审判者,代替神明的她将塔尔的乞求无情的用鸡巴捣碎,碾烂成汁水,化为他肠道里分泌的爱液,见证淫欲的宣泄。
他的娥吟变为变调的呻吟,断断续续的诵读声中,几声咿咿呀呀打破了他虚假的虔诚,然后他索性放弃抵抗,闭上嘴不再祈祷,只是那要让他化掉一般的操弄让他漏出几个单调的音节。在蓝悦满足的闷哼中,他自认为如同城墙铁壁一样的牙齿又挤出更多的淫叫,战火持续的一久,他的城墙全面倒塌,他也终于张开嘴巴,放肆地呻吟,忘掉了他的领土,他的家园,他的战事。
在痛苦中,肠道的刺激让他渐渐忘记那不适,只是升起一种被异物捣入的不适,接着被那酥麻的刺痒遍布了全身,他忘情的扬起头,环抱着蓝悦,闭着眼享受那天堂一样的快感,享受着她撩弄自己最隐私的地方,然后鸡巴又兴奋喷出精液,加快污浊圣水一样的池泉。
他如同被强奸的妓子,脸上表示出不愿却又在一次次彻彻底底的插和操中迷失了自己,掀开自己的遮羞布,诚实的面对自己的雌伏,如雌兽一样绞紧肠道索要蓝悦的精液,期待在他体内的巢穴安家,逗留,留下最强壮的精子。
他情难自抑,在自己的呻吟声中,他缩紧自己的屁眼,收缩起肠肉侍奉他性爱中的君主,又被她冷不丁的换角度插弄而丢盔卸甲,不老实的骚肉敞开了几秒又媚笑着裹紧鸡巴,反而比原先绞得更紧了。如同失宠的小妾,被推开之后,又谄媚着更加讨好,夹紧的逼害怕老爷的鸡巴抽离,没法直直射进子宫深处。
蓝悦拍了拍他的屁股,“放松,待会儿都射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