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你不是只帮理，不帮亲吗……”

那香味实在叫人上瘾，他从来没闻过那么香甜的味，简直像一羽挠得他心里的。

三位皇的对峙，引来了越来越多的人围观。

“你放开我，你走开！”

“什么味儿，空气中没味儿啊，莫不是五皇瞎说的……”

“对不起，六弟弟，此事是我不对，我向你赔礼歉。”楚永焱已了歉，垂下帘，掩去眸中凶光。

连楚承熙都有惊讶。

楚永焱的动作极快，一下就挨到了小皇的边，的鼻梁陷在他的颈侧，像狼狗一般，仔细嗅闻，他从来没闻到过这么奇妙动人的香味。

楚景曜也觉得纳闷：“没有啊，我也没闻到什么气味，五弟，你是不是梦梦到吃的了？”

“好了，都各自回座位准备上课吧，少生闲事，多读好书。”

众人的看法奇的统一。

楚景曜想说艳有期，发起情来，怎么可能守得住贞，生下来就是“一双玉臂万人枕”的命，还想嫁人？

楚天禄一开，人又都散去了，风波停止，仿佛从未发生。

这不是巧了吗，他就是双之。

世情如此，他的心又沉了几分。

楚承熙：“……”

他自觉上还没有奇怪的味，或许需要脱了衣服才闻得确切，该死，这个楚永焱，嗅觉是不是太锐了！

“楚承熙，你上什么味，为何这么香？”

楚承熙急着为自己争辩：“我、我哪有什么香味，你肯定闻错了，要不然，要不然就是别人的味！”

楚天禄长眉微挑，嗤笑一声：“你怎么这么笨，我就是这中的理。”

他有些过意不去了，因为这事确实错在他反应过激，如果当时随便扯个理由，熏香也好香料也好，本不会生这些事。

楚承熙结结：“没事……我、我也有不对的地、地方……”

“你好香啊。”

楚永焱也知他是主事的，对待这个二哥中有敬意：“楚承熙莫名其妙推我，把我推到地上了，还有，他上有味……”

楚永焱被他一下推到地上，亦有些气恼，他眉目沉沉，野兽般的直觉令人心惊：“不，就是你上的香味，你在说谎，除非……你让我再闻闻。”

楚天禄冷笑：“我这人从不偏私，只帮理，不帮亲。你若是不服，可以问问大家的看法。”

不过看小皇一脸纯真，又不好细细展开咯。

楚景曜转转睛，立跟上：“是啊是啊，我可看到了，是你突然醒来，吓到了承熙，这事是你的不对啊，还有什么味？我一没闻到，别在这里说。”

楚天禄人未到，而声先至。

“你们在什么？”

楚承熙算是知了，在大盛双人是非常低贱的存在，地位和牲畜相当，除了在青楼一辈卖，没有别的路可以走。

楚承熙脑中轰然一响，警铃大作。

“闻什么闻啊！你是狗吗！”楚承熙急得都快哭了。

三皇都惊了，没想到吃着别人家的瓜，他们怎么突然动起手来：“承熙，你在什么啊？”

他下意识猛地一推，竟把没有防备的楚永焱推倒在地上。

“哎呀，五皇殿下你就跟六皇殿下个歉吧！”

谁知，二皇不悦地打断他：“永焱，承熙是你的弟弟，你是他的哥哥，你的气度这么狭窄，如何给弟弟表率？还不快给承熙歉？”

“是啊是啊，我看到了的，是五皇吓到了六皇。”

楚承熙把他推倒这件事，人人都可作证，他不信这还能怪到他上。

楚永焱站起来步步走近他：“你让我再闻闻，再闻一。”

“怎么了，还不兴的样？推个人而已，多大事。”他见弟弟低落地垂下，茸茸的脑袋着实可，忍不住落上手掌，抚摸一二。

众人纷纷为他让开一条宽敞的通。

啊，是艳，艳，”楚景曜摇纠正他，也是个看闹不嫌事大的，“艳就是男人女人的东西都有，双之，你听过吗？啧啧，你还小，还是不跟你说得太清楚。”

“天哪，那要是个青楼女倒好了，虽说低贱了些，本朝又不是先例，可艳算什么啊，不男不女，生放，娶回去都不怕被人绿帽吗……”

听这话楚承熙就明白了，他原来知事情的原委。

“二哥，你偏私……”楚永焱忽。

像摸一只情绪低落的气小猫。

这时他边的五皇楚永焱忽然动了动鼻，神疑惑地望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