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应该是

「没戒心。」程玉一噘，正好啄中程晈金的，吓得程咬金捂嘴往后了两大步。

程玉很可悲的发现，他没办法反驳曲无漪一言半语。这七天里，除了曲无漪外，他真的没有分心去想过其他人，每天睁开，想的就是曲无漪会不会找上门；闭睡觉前，想的也是曲无漪还没找他，不知是窃喜抑或失望；梦境后，想的还是曲无漪，同样那么恶霸地占据他一整夜的梦。

真是个骇人的事实，唉。

火一般的吻。

咬金所说的话，贴贴切切地击碎他突然向她告白的隐意。

「你一都不知，在你心里，已经为我腾空位。」

「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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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太没志气了？」程咬金脸凑近程玉，看他从被曲无漪送回程府后就坐在椅上发愣，到底还要呆多久。

面对情话，程咬金没觉到腻人的情意，反而偏着，说她的想法。

，抵着程玉的心窝。

曲无漪会同意放程玉回来，似乎是因为他在程玉上看到了他对自己心意的觉醒，龙心大悦，特别大敕他回家「玩玩」，过几天他会再来接他——那气，犹如丈夫允诺妻回娘家住一两天，到时还是要回婆家生活。

「觉……你好像在说服自己。」

「很久没偷吻你了嘛，嘴。」上沾了程咬金的胭脂，虽然很少很少，但是程玉却伸手去抹掉，直到他瞧见手背上的脂，他才顿了顿……

连和曲无漪同桌用膳，饭菜都显得特别好吃……

他在什么？好似讨厌上留着她的胭脂……他从来不会这样，哪一回不是故意在咬金面前猥亵的动作，气得咬金轻斥他一顿。

「玉，你还好吧？怎么突然好自责的模样？」程咬金没看过程玉在偷袭她之后有任何的反省。

程咬金清灵的眸探索，让程玉心虚想躲。

好奇怪，总觉得……滋味不对，好像少了什么……呀，对了，是刺刺的胡碴，还有比土匪更土匪的取豪夺，比恶霸更恶霸的恣意妄为……

「玉！你还玩这个？！」吻人呀？！

「太没志气了……」

「天，我在回味？！」回味曲无漪的？

蒜苗腊、京葱串排、脆烤鸭、松糖醋黄鱼、枣泥小包、香脆响铃、三丝白菜炖、丝苹果——满桌的菜，样样都对了他的胃，仿佛几天前他端着一盘枣泥小包砸向梅庄众当家，踹翻好几盘佳肴，大声羞辱梅庄厨手艺差的情境完全不存在过。

「咬金，我是你的。」程玉没没尾来上这句，双手握住程咬金的柔荑，瞅着她。「我真的你。」对，在他心里，咬金还是占最大的位置，要是曲无漪真的也队来，那么也只能住他心里最最小、最最幽暗、最最寒酸的那空间。

「觉好像你是在你自己要我，好像你不喊上几回，你就会忘记你是我的。」程咬金坐在他旁，笑：「尤其你方才说话的模样，好委屈，仿佛你的人不是我，却偏得要违心说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