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玉边安抚程咬金，边忍俊不住地噗笑，完全是旁观者清的嘴脸。

「帮吞银壮胆啦！你不知单独和曲无漪相是件多可怕的事情，我成亲那天一见到他，就只能发抖，吞银一定也会很害怕的！而且你看，吞银本就不想答应曲无漪的提亲，他那么生气要去拒绝曲家的婚事，可是万一曲无漪恼羞成怒，对吞银不好的事怎么办？！」程咬金拉着玉往南二巷追，不时地踮脚张望，寻找吞银的影，终于在远远前方看到了疾驰过所残留的漫天飞沙——

「你还说笑？」程咬金嘟嘴努他。

太好了，没追错方向！

「帮他挨鞭吗？先说喔，我不会来替他挡。」他狼心狗肺了名的。

怪胎。

「吞、吞银——」程咬金不放心地要跟去，「吞银，别傻事——」

程玉还是那句老话：反正也不会被搞大肚嘛——只是他这回说得小声，他可没

瓜葛呀……

程吞银手里捉着一把榨糖的荻蔗就冲府去，影快速消失在程咬金及程玉前。

「反正人家想娶的是吞银，我吊不吊儿郎当也没人理吧？」程玉一也不觉得这次他一手玩来混有啥好反省的。

「咬金，我好认真的。」他都打算搬几本歌颂妇德的书籍去给程吞银好生学习哩。

「甭追了，不会有事的，一个大男人会什么事？反正也不会被搞大肚。」要是今天冲到曲府的人是程咬金，他就会张追去，吞银的话，无所谓啦。

「你别瞎心了，你在这边嘀嘀咕咕的，说不定吞银听到曲无漪上门向他提亲，会如捣蒜地快答应呢。」程玉又从怀里拿颗糖球，支着腮帮，弯弯笑起的瞄向门，落在那个伫在原地怔怔发愣的当事者。「对不？吞银。」

程吞银会？门儿都没有！

「你明明就是吊儿郎当。」

「你说什么呀？！」程咬金拿手上的画糖敲程玉的脑袋。这是一个应当相亲相的兄弟该说的话吗？！

2

「快跟我一块追吞银去！万一他和曲无漪吵趄架来，我们姊弟也能帮他！」程咬金拖住程玉追府，却已经看不见程吞银的影。

怎么样？吞银也不是小孩了，自己的亲事自己能拿，替他担心有用吗？还不如开始教他怎么学着当曲家夫人来得实际。」

「我好担心吞银和曲无漪到底有什么瓜葛，怎么会惹上他……」

程玉当然知害曲无漪派人上门提亲的始作俑者就是他，因为他那天谎报了程吞银的名字。只是他没料到曲无漪说到到——他都已经在曲无漪面前证明他是男人，难不成曲无漪还以为他只是摸到一还没发育的女吗？难不成真要他脱掉让曲无漪亲见识，他才相信他没谁他？

他像只尾被了火的狂，一只脚在地上蹭动，仿佛随时随地都可以直直冲奔到银鸢城去找曲无漪决斗，而事实证明，他了。

「痛——咬金，糖很，打起人来很痛耶！」程玉捂着伤。喔——好疼！脑袋一个包包了啦！

还是即便曲无漪信了他是男人，还是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