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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骁喜欢欣赏邓音辞迷离的样子。
他比她高,又占据主导,她每次看他都要仰着头,显得她的脸特别小,五官好看得好命。
邓音辞的好看不是那种温室培养出的假精致,她有自己的脾气,探索她的过程就像是撬开生蚝,他技术不好的时候,她时常拿眼神剜他、埋怨他,被折腾得没力气了才会软一点。
等他开了窍,将她摸索透了,她便主动敞开柔软的肉缝,任由他侵入她汁水淋漓的身体。
“嗯……”
邓音辞气若游丝地换了口气。
她感觉池骁说的话太色情了,自己再也没办法看他游泳。
这么一联想,他连贯地操弄完全像是在她身上起伏游弋,一下接一下,全身的肌肉都处于紧绷亢奋的状态,根本没有一丝休息的时刻,性器埋在她的腿心飞速进出,她的穴口被插得微红翕动,难以想象穴道里面怎么容纳这么粗这么凶的茎身。
“你…别射进来……”
邓音辞泛着薄汗,她体力一贯没有池骁好,他深深插进来的力道带着滚烫的温度,她以为他要射了,抽搐着推搡他。
“有什么好躲的。”
池骁的喉结随着呼吸的频率上下滑落。
“跟我结婚,不离了,对么。”
男人爱记仇,理智尚存时,经常给邓音辞一种白净冰冷的感觉,像海水,在性爱的过程中逐渐热烈沸腾,又相当要她的命。
邓音辞扭过脸,他把她的脸掰正,整个人覆在她身上,粗胀的性器撞开她的穴肉一次次插到底,噗嗤噗嗤的声音像是逼她回答。
邓音辞觉得性爱是促进情侣感情用的,现在她们都结婚了,不必每回搞得这么色情,她真吃不消,只好勉力回答他,声线泫然:“不,不离了。”
事至此,池骁并没有缓下节奏。
他把她搂在怀中,强势地含住她的唇,将她操得更加迷人脆弱,半悬的腰肢不断晃着,臀瓣一片粉红,又快又深的撞击将淫液撞得四溅……
等到躺椅都不堪重负地断了一截,他才勉强放过她。
“晚上还做吗?”
他刮了刮她潮红的脸颊。
“你……真是……无可救药……”
邓音辞断断续续地喘着,看游泳池的水面一片白茫茫。
她忘了,他们这段时间还处在复婚后的磨合期,她没定下来一定要和池骁在池家公馆住,而他这么问,明显是意犹未尽的样子,椅子都断了还不肯放过她。
“我提前把你的一颗肾摘了,这样,你的欲望会不会少一点?”
等邓音辞终于缓过劲,她半侧身子,露出意兴阑珊的妖孽魅态,手不安分地划过他的胸膛,看似调情,实则酝酿要取他的五脏六腑。
“你舍不得。”
池骁依旧闲散,对她没有一点警戒意识。
邓音辞没了话讲,胸口起伏几下,像是被他捏住七寸。
是,她只会靠唇枪舌剑威胁他,她是舍不得。
她将手随意往旁边一搁,将他的书碰的挪开些,不巧碰到下面一份拟定转款的文件。
衣不遮体地看文件意外有些羞耻,邓音辞匆匆扫过一眼,收款方的资料看着眼熟,是怀晔那边的。
“你怎么欠他钱?”
她蹙眉。
“当时集装箱的编号改回去晚了,我要赔他一笔,正好等细节落实后,还要你批一下。”
池骁还没看助理送来的这些资料,简赅解释。
邓音辞仔细一想,她改编号的时候确实被求婚耽误了,一不小心就延期到次日凌晨,没想到超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