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音姿从英国回来,她就可以远离池骁了。
不得不说,跟池骁离婚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但假使他真要大义灭亲,她会远程感谢他的。
她稍微晃神,唇瓣就被火热的温度烙了下。
“……你干什么?!”
她蹙眉,意思是钟洱还在,他不能这么禽兽。
“没干什么。”
池骁看着她唇瓣上的咬痕,眼神颇为失控,语气又很平常。
“就是觉得你变了。”
邓音辞挣脱开他的桎梏,宁可站着也不跟他坐一块。
“看来邓小姐活得很通透啊。”
钟洱在旁边给这对怨侣打圆场。
“爱恨情仇皆是浮云,我真羡慕你的人生态度。”
邓音辞最近确实把过往云烟当成人生座右铭,脚步轻飘地在房间里荡来荡去,路过钟洱放在茶几上的公文包,装作不太经意地抚了下边缘。
这里面有离婚协议的备份么。
她想。
蓝色裙子显白,女人侧首时,纤细的颈部在阳光下显若凝脂。
“邓音辞,如果你在考虑怎么离开我,最好别想了。”
池骁一字一句地提醒她。
“你要是想逃,Larceny的所有员工里,但凡见过你的,我都认为是共犯。”
邓音辞面色如旧,将注意力从钟洱的公文包上挪开,直面自己被困居于此的事实,感觉有些扫兴。
就算她背上的疤痕未消,这么一两个月不出门,人也要被关出毛病的。
“周末我有空,我会派车来接你,跟我去池家公馆。”
池骁走过来,抵着她的发顶磨了磨。
“我房间没住过女人,你可以给布置做个参考。”
邓音辞被他压得死死的,明亮的眼神都失色不少。
他的身材堪称完美,光这么抱着他就能感觉出倒三角的精壮轮廓,腹肌的手感很奇妙。
可她再也不会对他有所企图了,嘶哑着含糊吐字。
“周末……不行。”
她找了个借口,说很久没回过自己那套房子了,积灰不好,她总要去收拾收拾。
“就必须得在这一天收拾?”
池骁被她拙劣的理由弄得皱眉。
“是啊。”
邓音辞坦然颔首。
“真不去?”
池骁咬牙切齿地给她最后一次机会。
当初,她费尽心血才摸到池港的入口,如今他请她去池家公馆,她居然说不去。
邓音辞确实不太想去。
比起亲手布置他和邓音姿的房间,她还是一个人呆着比较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