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她仰起上半身,两只饱满雪白的乳房晃荡蹦跳,甩得她自己都疼;
他另一半精壮的力气全施加在她的臀部,托着挺翘的臀瓣尽力冲撞抽插。
啊…嗯…嗯啊…慢点……不要……
邓音辞被他的顶撞折腾得说不出话来。
压抑太久的真心话叫他得知,男人好像凶猛的野兽在她身后操干,但又不像冷冰冰地发泄,那种异样的刺激和快感是她之前不曾感受过的。
他特别勇猛,故意要让她爽到似的,操得啪啪有声。
没过多久,白腻汁液便自她腿间滴淌下来,她已经泄得神智都涣散了,呻吟腔音细不可闻,他稍不扶着,她便软软得栽倒在被褥上,根本直不起腰。
两人身高差太大,每回摆弄姿势的时候她都特别辛苦,臀部翘得不够高,他操起来也不好用力。
池骁二话不说将她的藕臂用衣服系住绑在船梁顶上。
看着女人雪白瘦削的胴体在空中难耐扭动着,乳房又是那么饱满高耸,他实在忍不住狠狠冲进她紧致火热的穴里,伸手按在她的小腹上,掌心竟是能感觉到阴茎在她肚子撑出微凸的轮廓,漂亮极了。
她是柔软的小肉蚌,这样吊起来操干有种被他剥壳开膛破肚的感觉,暴力产生的变态快感让男人更兴奋了。
……
池骁知道自己这么想不对,愧疚地缓下抽插幅度。
可即便他不抽送,水还是在她穴里面咕叽咕叽地响,涨得她的小腹都鼓起来许多,淫水不断分泌的量比失禁还要多,被他堵着喷不出来,一股股冲刷着他的龟头,刺激得他低吼出声,慢慢加速节奏。
“我不动你也不舒服,还是这样好了。”
他厚颜无耻地亲亲她,尽量温柔地耸动阴茎喂她。
邓音辞听着害臊,小腹撑胀厉害,被池骁灌了好多精液进去,她的理智都丧失在无边无际的快感里,穴道永远是被阴茎填满的状态,他甚至会自从后面顶着她挪动膝盖,在船舱里不停换方向。
船底的木板吱呀吱呀响,好像下一秒就要裂开散架。
邓音辞本来还想回去睡觉的,现在不得不提起精神和他缠在一起,至死方休。
她浑浑噩噩地想,池骁今天怎么会这么……粘人。
是粘人么。
她晕过去又醒来后,浑身酸痛的像散架了,一直被从下午操到晚上,穴口也火辣辣得疼,几次想逃都被抓回来,他还掀开船帘,变花样给她看。
天色暗沉,他随手捡起一块石头往远处的河水里扔,忽然激发出幻丽的蓝色涟漪。
邓音辞迷离眨眼,以为自己看错。
“这个季节,水里有荧光藻带,需要石块激发才比较明显。”
池骁感觉她转移视线后,小穴反而更好操了,喜欢得紧。
他一边耐着性子给她解释,一边将她抱起来让她趴在船窗边上,方便她看风景,也方便他卖力耕耘。
通常来说,池城的渔民会认为藻带不吉利,藻类植物茂盛似乎象征着鱼虾偏少,浪潮如果异常的话,带来的副作用会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