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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音辞纤细地就像一枝藤蔓依附在玻璃上,随着男人的攀折摇晃。
伊始,她还能抿笑示好,随着巨物进入过深,她脸上的笑容化作苍白血色隐去,渐渐无法忍受地蹙起眉头。
他太大,弄疼她了。
邓音辞有些懊恼,她明明已经站队向池骁表示忠心了,他自己说好不直接插进来的,但还是这么强势粗鲁地闯进她的身体。
正当她抗拒时,深埋在体内的阴茎再次刮着穴壁强势插入,她怕他又要撞得太深,紧张得直哆嗦,穴口吸得紧紧的,把池骁夹得不好受。
“放松。”
他抵住她的背催促,呼吸灼在她心房的位置。
女人颤缩,她背后覆着心脏的那片肌肤脊骨就好似月亮永远不为认知的那一面,神经传递而来的任何触碰都让她陌生。
“嗯……唔……!”
她不知该如何放松花穴,只好闷哼着剜他一眼,神色没有分毫配合的意思,倦厌地告诉他办不到。
窗外,浮动在海面上的鎏金色游轮微光恰好映入她的瞳孔。
再加上眼尾妩红近妖的颜色,她就像电影胶片里的蛇女郎,用这张冷艳的脸对男人说“我恨你”,寥寥几帧足矣美得惊天动地;
相反,当她笑着表示“我愿意跟你”时,那过于顺服的姿态与妖精施障眼法有异曲同工之妙,让人无法相信她从此以后真的会改吃素。
好在验证妖精的心思并不难,只要抓着她的七寸施压,她便会原形毕露。
池骁绕过女人的水蛇腰从前面覆住她的花户,拇指和食指夹住她的阴蒂揉了会,再移至穴口附近,掰开肥嫩的白丘往左右两边推。
“啊——”
她惊得吐出气音,紧紧吸着他性器穴口被掰开,内里粉红的肉蚌想再合拢都没有机会,收缩蠕动的变化全曝在空气里,淫液冷却微凉的黏腻湿痕顺着腿内侧往下流,弄得她痒。
他借着她的淫液润了润阴茎根部,忽地用力,继续往她的小穴深处开拓媚肉。
邓音辞感觉小腹深处胀得要命,她张了张嘴发不出声音,臀瓣因为刺激而抬高,让她清楚地感觉到他巨大粗硬的性器是如何在体内加速乱撞。
呃……不行了……撞得太重……她要坏了……
穴内密集承受凿捣所引发的胀疼令邓音辞咬着唇,他像是感觉不到她细微的反应,对着深处猛烈撞击不停。
突然一瞬停下,她不断喘息乱颤的余韵甚至都搅乱了空气,肌肤上覆着的潮湿闷热都是在抗争中被他赋予的情欲。
“邓音辞,再选一次。”
他抓了抓她乱糟糟的头发,像是在进行诱供,又带着一点私人情绪的宣泄。
“你会选这样的我?不是你的老相好?”
女人的意识已然迷离松动,眼睛里映着鎏金光晕比星河闪耀,却不妨碍她感知他的蛮横无理。
这才第二次,他的床技似乎有了点进步,但是他蓄意表现粗鲁的念头太强烈,简直把她折腾得够呛。
他就是偏执惯了,硬要听她改变心意,任何一个识趣的女人都会退缩,不会再和这么危险的男人接触。
她都骂了他好多次土匪,他不相信她会真心配合他。
心跳扑通扑通的动静里,邓音辞舔舐着嘴唇上的齿印,内心思绪流转,揣测池骁的动机。
后入姿势使她不能准确看到他的神情,她隐隐感觉到这可能是诈术,但她能不能承担起挑衅他的后果呢……
碰——!
入海口观景点炸开的烟花,一声巨响同样在她的心房炸开。
绚烂转瞬即逝,错过便不会再有。
她释然许多,在烟花声里轻轻喘着回答他的质问,咬字从气音化至拟声,甚至有了大概的轮廓。
她想说,他再操一次问一次,她还是会选他。
因为他是池骁,他手里有她想要的东西,这一点,任何人都替代不了。
所以,她愿意为虎作伥,助纣为虐,留在他身边。
池骁盯着她的眼神,丝毫不为烟花所动。
“真的?”
“我怎么觉得,你是想当双面间谍呢。”
烟花落幕之时,他咬着她的耳垂将音节灌入她的灵魂,停顿的抽插也突然恢复频率。
邓音辞被他破身才没几周,虽然上次被他插着操了一整夜,但穴道还是不太适应男人兴起的节奏。
他再次操进来后没有很顺利,四处胡乱插撞,她也慢慢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了,只要他一捣,她就无意识地缩着小穴吸他,好像心虚似的……
身体奇怪的反应让女人脸泛潮红,池骁呵了口气,揉着她的外阴让她多流些淫水,等她湿得厉害了,阴茎插进去的一瞬间美妙感实在销魂。
邓音辞想再怎么解释都是徒劳,她毕竟是哑巴不能连贯说话,被他操狠了也只会红着脸“嗯嗯”地叫,音色囫囵绵软,初听沉闷反复,听得久了,这种无法交流的隔阂感进一步加深了两人身下的契合对抗。
池骁听到她叫,粗喘着问:“你想说什么?”
他用手抓住她的乳房,带有威胁的意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