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就搞不明白了，怎么她就那么多的卖，每天那么大的客量，她却好像一直卖不完一样。

程静淞笑眯眯地接茬说：“嗐，这不是看大家伙喜我们家的卤，所以我们又赶去找人货了么。虽然赚的也不多，但是聊胜于无、积少成多嘛！”

就这样，程静淞带着客人的期盼以及竞争对手的嫌弃和抱怨，喜滋滋的回家了。

毕竟这东西虽然稀罕，但是也没有手表、收音机稀罕，也没到他们不不顾不还价就掏钱的地步。

不是什么时候，好的东西谁都想要。

这些人对程静淞的到来可没什么多好的脸，程静淞依旧是一副没看见的模样，笑嘻嘻地说：“大娘/大爷，之前给你们送的卤你们尝了吗，味怎么样，有没有什么要改的地方啊？”

再这么下去，他们这些人就别想再生意了，脆都回家得了。

由和程静淞关系最好的大娘过来和她搭话。

“就是啊，觉得贵的可以去拿着票去品站买猪去，没有票还不想钱，这世上哪有那么好的事儿，赶走吧，别挡着我们的儿了！”

那位大娘听程静淞和她装傻充愣，脸瞬间就往下一拉。

接下来的三四天，程静淞一直这样卖卤，直把周围的摊主们都要哭了。

一些大爷和大娘们并不想搭理程静淞，因为他们觉得这死丫这是在嘲笑他们今天的生意几乎无人问津。

程静淞虽然是钓鱼的姜太公，但是面上却丝毫不显，而是朝着大娘摆来一副害羞的模样说：“确实还不错，我也没想到大家能这么喜我们家的卤，简直太惊喜了也太意外了。说真的，承蒙咱们首都人民的喜，我实在是受若惊啊！”

程静淞也没着急回去，反而去看周边其他的摊主。

不然一个小姑娘咋那么多的心。

这些天下来，他们又不是看不来程静淞是什么样的人，那心比啥都多，要不是现在不让讲究神啊鬼啊的，她都要怀疑程静淞是不是什么妖怪变的了。

就这样，在一片闹闹的吵闹声中，程静淞他们的摊开张了。

而白得的更是引人。

终于，就在程静淞和老大爷的约定时间要到的时候，这些摊主们终于忍不住了。

程静淞：“……”

但说真的，这里面到底有多少是真心这样觉得的，又有多少纯粹就是想撵他们走，好捞免费试吃，那就说不准了。

大家都是好面儿的人，也真没有多么的缺钱，所以很多人就忍不住回嘴了：“谁说我们不买了，这买东西讨价还价不是很正常么，我们多问问怎么了？”

开玩笑呢，这可是我们家十多年的积攒呢，哪能几天就没了。

大娘的脸又

果不其然，后面的人听到程静淞说的话后就立冲着前面的人吼：“你们要是不买就让开啊，别一直挡着我们的啊，你们不买我们还想买呢，不就是两块钱一斤么，有多贵！”

程静淞的手艺没话说，这年月又极度缺乏油，程静淞甚至注意到有不少人说是买了回家和家人一起尝一尝，但是却没忍住一下尝了个净，然后不得不过来再买第二趟的。

程静淞他们又被迫接受了很多的声讨，然后在一遍遍保证明天肯定会加量加倍后，才被放过。

一些奚落的声音从后面传到前面来。

但是见程静淞现在一直不肯松，甚至还提到了给后面的人试吃，占据前面地的人就有些着急了。

可到底现在是他们受制于人，大娘然后一气，才勉重新在脸上挤来笑容，说：“姑娘，大娘知你是个聪明伶俐的，就不和你兜圈了，你这之前不是说卖不了几天么，我们怎么瞧着你这量每天都在增加，也没见少啊？”

并且他们因为是一天卖，没能算好量，所以半下午的时候又结束了，让很多人有没有买到。

少差钱的。

更何况这个积攒还不包所有带有灵气的呢。

之所以和程静淞扯嘴，无非就是看她是个小姑娘，想要磨她一会儿而已。

“……”

“我说闺女啊，你这生意好的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