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师妹平时不尽心尽力地玩我的奶子,害我的奶子都没被玩大。”
祁望舒全身上下就只剩张嘴能动了,自然不甘示弱,“师兄怎么不反思下自己,你这乳头都黑得和逼一个颜色了,我咬的还不够?难道要给你带个乳夹,每天前面沉甸甸地吊着东西你这对奶子才吊的大?”
盛景色欲上头,脑子早没了思考功能,顺着祁望舒的话,“好呀好呀,师妹再给我用产乳的药,我每天都像挤奶牛一样多多按摩自己的奶子,不出一个月奶子就大的下垂,还有骚骚的奶水喝。”
看着发骚上头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的盛景,祁望舒很是绝望地想都浪成这个样子了,怎么还能忍住底下的批不挨操的?
盛景不知道是真脑袋不清楚还是假脑袋不清楚,嘴里说着要先做润滑,低头就含住了祁望舒身下的假阳具。毕竟祁望舒也没有真的东西,口交没什么快感,平时也没让盛景这么含过。于是他现在的样子完全懵懂,只是最基本的含住东西,然后试探性地伸出舌头上下舔弄,假阳具没什么味道他舔着也没什么意思。“咕哝咕哝”地含了好一会,没含出什么感觉来,只是把嘴撑得像可供插入的另一个洞,沿着嘴角流下的口水都收不回去。
此刻心智异常单纯的盛景觉得自己没有爽到,于是他委屈了,眼里含着泪水就要主动吃鸡吧让自己不那么委屈。祁望舒一晃眼就看到一个精瘦的腰身坐在了她身上,将门户大开的逼口对准挺立的阳具后就一口气坐了下去。粗大的阳具有着众多逼水的润滑,没有过多的阻力就一下子挺入了甬道深处,像一把巨大的刀把盛景整个人劈了开来。骑乘的姿势更能深入到一些奇妙的地方,盛景双目无神,嘴里的舌头也像小狗狗一样伸出来哈气,不知道体内的阳具插入到了哪个从来没让人探索过的地方,他一面深陷被戳穿的恐惧,一面又在这种肾上激素的刺激下爽的不行。药效彻底发作,一下子盛景成了那个更需要这场性爱的人。
他着迷地在祁望舒身上上下起伏着,每一次起身间都调整着位置好让阳具能更精准地戳中敏感点,媚肉被一次又一次地冲开,到最后干脆摆烂直接被操的外翻来。逼口和阳具的连接处全是被打成白泡泡的淫液,不大的卧房里回荡着‘咕啾咕啾’的水声。“啊——操到花心了呜呜,还想要更多,操我,狠狠地操我。”盛景拖长着声音哭叫着。
骑乘固然能把节奏掌握在让自己舒服的节奏里,甚至某些时候可以反过来对身下人榨精。但现在,已经被抵到花心的盛景双腿绵软,没有力气支撑更凶狠的冲撞。但此时的他更渴望一场激烈的性爱,不受自己控制的,对准他的耻骨狠狠冲撞,不管他怎么哭喊哀叫也不会停下,只不顾他感受地刺激敏感点,要把最深处的花心操开,再将粗大的鸡巴头塞进去,把他的子宫操成一个鸡吧袋子。
完全忘了祁望舒无法动弹的他埋怨着身下人的不作为,祁望舒冷眼看着,出言恶意提醒着,“我这根假阳具是会动的,你想我操控他动吗?要多快的频率?要把你操到多爽?”
“要,”盛景语气软软的,不假思索地说,“开最大档啊啊,把我的穴道操烂操破,操的里面的淫水都兜不住全漏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