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蒲郁只得诚实地说，“先前师哥去四路碰见了你，然后阿令又说……总之，是我个人的看法。”

她“”一下，“二哥是浮浪公。”

吴祖清虚护着蒲郁避开来往的人，：“还惦记昨日的话？”

“我现在清楚了。”吴祖清颇有些郁气，掐了下她的脸。

“二哥。”

“不晓得的是你，我是什么人。”

市集就在前方，吴祖

“我是什么样的人，”吴祖清倾，在她耳边说，“你听好了。我杀过人，我要的事情，就是杀人。如若需要，也包括你、你亲近的人。很可怕，对吗？”

“你，”吴祖清缓了缓说，“为什么今日浑带刺，我哪里得罪你了？”

她跟纸青蛙似的，戳一下一下。他饶有兴致地再“戳”一下，“什么看法？”

“嗯，我想想。”

吴祖清笑声，“似乎学得不太像？”

吴祖清仿若无事，问：“你还想吃什么，粢米糕？”

蒲郁急忙打断，“没有，二哥同谁往来是二哥的事。”

吴祖清反问：“这就是你想知的？”

吴祖清问的不是这个，蒲郁说错了话。

施塔路附近的集市人声鼎沸，络绎不绝。

“不敢，小郁唯恐得罪了二哥。”

“有什么好笑的。”

“哦。”蒲郁没法拒绝，亦不愿拒绝。

蒲郁一下张起来，“我以为二哥忘记了。”

“我来就是想讲，最好你忘了，然后我们恢复如常。”

正在摊位后舀汤汤的老板说：“粢米糕好的咧，这里的招牌，赶早才吃得上！”

静默好一会儿也没等到下文，吴祖清拧眉，“什么？”

吴祖清又笑，过了会儿，恍然大悟般说：“你听阿令说了昨日的事？的确是路——”

吴祖清掰开她攥的手指，说：“我太放纵你了。”

“我……”蒲郁没说话来。

蒲郁不依不饶，“你是什么样的人？”

即使他这番话不够唬人，可昨日远超吓唬人的程度，她怎么还敢对他说这样的话？

很恍惚，独独心在动。

吴祖清咳了一声，正：“阿令怎么讲我的？”

“你不要随意讲那样的话，我是认真的，”蒲郁补充，“像你昨日一样。”

“你到底……你是秘密警察吗？”

吴祖清当她胡闹，不再想谈论这个。他走近旁边的面摊，：“老板，两碗葱油面。”又补充，“不放姜。”

吴祖清实在疑惑，“小郁，你到底想要什么？”

蒲郁怔了一下，慢吞吞跟着吴祖清坐在矮桌矮凳上。

吴祖清回说：“要两块。”

吴祖清盯住蒲郁，忽而挑起她的下，“这样？”

原来这是“谈一谈”的真正意义。蒲郁顿住脚步，望着吴祖清说：“恢复如常，可能吗？”

老板包好两块粢米糕送过来，招呼：“小姑娘，吃好啊。”

清没注意到她慌张无措的神，说：“刘师傅，停一下。”

在他直之际，她攥住了他的西装衣领，微微发颤，“不，若是有那样一天，我会先杀掉你。”

司机将车停泊在巷，一众果摊就在近。可吴祖清说：“来都来了，陪我餐早饭。”

忽地安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