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唯一属于他的东西。
路月沉闻言沉默了一会,轻声说,“比起这些,应该有更让学长在意的事情。”
何况他的胃早就已经坏了,吃什么东西都一样,他并不在意这些。
他们两个人分别,路月沉回到家里,在他家里,角落的位置有一个陈旧的保险柜,这是唯一留下来的。
“这么晚了,你为什么不回去?”林微寒被发现,他索坐到了顾慈对面,注意到旁边放着的咖啡和面包。
顾慈察觉到他没有恶意,轻声说,“过几天是实验现场,我想再多练习练习。”
“这些……似乎更值得学长在意。”
林微寒没有立刻回家,他又回到了画室,一想到施夷南依旧不愿意见他,他莫名心里有些堵,别墅空的他也不愿意去。
他远远地看到了一影,借着咖啡馆的灯光,这个
已经在打烊。
“你就吃这个。”他问。
“有把握能拿奖吗?”他撑着问顾慈。
“到你家了。”林微寒说。
顾慈闻言没有讲话,不知想到了什么,视线稍稍闪躲,“如果路学弟不介意的话,应该没有问题。”
至于路月沉,一切看起来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一切要等到路月沉主动地和他说开之后。
——2048年的星云奖。
路月沉在原地有些踌躇,看着他,底略微发亮,“学长,你过几天有空吗?”
保险柜打开,光随之透来。
顾慈有些不好意思,对他解释,“晚上不太能吃的去东西。”
“我有事情想要告诉学长,能不能请学长一天的时间?”
距离那个时间似乎还有几天。
那是一只理竞赛奖杯。
“有一些事,学长可能不记得了,或者说学长有些印象……我想告诉学长。”
他看到了几本和理有关的书,对方背影
直,借着灯光在算方程式。
他在窗外看着车离去的倒影,保险柜上有许多痕迹,里面装的并不是什么贵重之
。
“我这几天也有事要忙……在那之后呢?”
林微寒把手揣了兜里,“过几天是中秋节,我要回老宅。”
“那我等学长。”路月沉说。
林微寒大概猜来了路月沉要和他说什么,“到时候再看。”
“比如理实验,还有突破不了的风格和难解的数学题。”
“林微寒同学。”顾慈注意到了他,笔尖稍稍顿住,颇有些不好意思。
“你吃这个当然吃不去。”林微寒皱眉,但是他也不会
饭,这个
带顾慈去吃饭似乎也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