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人议论纷纷，罗志看着对方离去的背影，这是商业酒会，消息传的很快，他可能因为对方的一句话丢掉一切。

八竿打不着。

“……学长。”

“学长的酒量不太好，还是不要喝酒比较好。”路月沉说。

“可惜我的画被毁了，”林微寒一瞬不眨地盯着人看，“如果哪天让我找来是谁的——”

“罗总这次踢到骨了。”

林微寒觉得莫名其妙，他盯着路月沉看了一会，问，“你怎么看？”

“……说不定还会因为世坎坷更受喜，价会更。”

“……学长也会在意这些吗。”路月沉在他后，闻言睫扇动，温声回复，“学长很厉害，哪怕学长不是林家的少爷，一定也能够闪闪发光。”

林微寒联想起沟里的癞蛤蟆，这货他看都懒得看一，担心会惹一晦气。

问的是刚刚那人说的话。这言一直不少，哪怕他的画卖两亿价，也难以摘掉属于林家二少爷的光辉。

“早就听说过脾气不好，这真是装都懒得装，他这样怎么受得了商业合作模式。”

“林二公……刚刚我说的话多有得罪，您大人不记小人过，不好意思。”罗志说这番话的时候目光一直盯着林微寒，泛黄的珠异样的灼。

“我替那位未知混向学长歉。”路月沉说。

“……真是任呢。”有人在一旁摇了摇。

林微寒简直要气笑了，“是你的，你替他歉？”

手机叮咚响了一声，曹立给他发来了消息，今天晚上莱昂有时间，他们可以敲定实验项目。

“……他确实适合一个人画画。”

路月沉没有讲话，剩下的话他也没有说，留给这混自己意会。

路月沉一直在他后跟着他，刚刚都没放一个，他因为刚刚的事情不怎么兴，一并冷冷地扫过去。

“人不用为自己说的话负责，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事。”

罗志闻言回神，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放心，我已经记住您了，以后林家和蓝鲸集团的合作，可能要重新定论了。”林微寒冷冷地丢下这么一句，那杯香槟酒他没有碰，放回了桌上。

他说着一边开录音小程序，对路月沉说，“你再说一遍，我录下来。”

林微寒：“……”

“是吗。”林微寒呵呵，如果不是面前这混毁了他的画，他差就要信以为真了。

“学长认为是我的，”路月沉说，“从微观层面上来说，学长的意识就是世界意识，是不是我的已经不重要，我已经在学长的意识成为叠加，所以我可以照学长的意识替未知向学长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