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输了。”

只要定好规则，意味着对方没有任何翻盘的可能。

“中间的钮。”

“我们也并不是不讲理，这样……没钱赔咱们玩个游戏，我哥们是拳击手，黑带七段，看到我手里的转盘没有。”

“别担心，还有四局呢……你能撑住吧？”

第三下……第四下落在脸上，那张艳丽的脸被打偏些许，牙齿略微松动，齿之间都是血腥味，浮动的影遮住了他的面颊。

“或者你求求哥哥，说不定能网开一面。”有人在一旁了哨。

路月沉背脊直，指尖缓缓地碰到边的鲜血，褐的双沉不见底。

“第一局……你输了。方正，看他的板弱得很，你下手轻。”

只要在场的人没瞎，都能看来这是故意找麻烦，偏偏所有人都佯装不知。

冷白的手指在衬衫边缘略微用力。

目光烈有穿透力，林微寒受到了，他也没抬，手指尖到屏幕，把三个狐狸凑在一起消掉。

“我们分开转，数小的挨打不能还手，这瓶酒售能到五百万，一百万一局，玩五局，怎么样？”

男男女女围绕其中，红的转盘上印有小丑图案，骰在其中飞快地转动。

“砰”地一声，拳撞上□□的声音传来，路月沉略微弯下了腰，灯光映在他的脸上，打下一层朦胧的影。

路月沉在最后一秒收回目光，转盘已经到了他面前，他没有选择的权力。

这整人游戏林微寒在十四岁的时候就已经破解，两个转盘实际上有暗箱相联，一方永远都会比另一方的数值大。

“这个……怎么玩？”

整整五分钟，林微寒毫无反应。

第二拳在肩膀，路月沉左肩传来钝痛，骨开裂的声音响起，疼痛顺着半边肩膀蔓延，他脸稍稍变了，指尖着肩膀的位置缓了好一会。

温和的声音响起，听起来有些低。

十。九。八。七。六。五。四。三。二。一。

看着主位上的林微寒。

路月沉缓缓地站起来，角被蹭着多了块淤青。

“剩最后一局了，你还能撑住吗？”

转盘再次转动，骰上上下下，固定在两个数值区间。

“刚刚不是跟你说过游戏规则了？这个只需要看运气，如果你的运气好，今天不用挨打，酒也不用赔，这事直接能了。”

“还能站起来，完全看不来啊。”

包厢里的灯光璀璨迷人，五彩斑斓的光影落下来，酒瓶碰撞在一起，周围嬉笑声传来，各打量的目光落在路月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