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之后，就开始指挥大家，烧、烧炭盆、给臣臣娘亲喂一好吃的,给她鼓劲,让她有力气把臣臣生下来。”

“雪这么，都能把你们两个给埋起来。本来几步就走到的路，我走了足足一刻钟才到。”

大抵是因为生在冬日，那年冬天又格外冷，所以祝青臣的一直不是很好。

她伸手，分别摸了摸两个小孩的额，想看看他们有没有发烧。

他们好像真的没有发现，他们就是“阿钺”和“臣臣”，只把这个故事当其他

但两个小孩还是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后来……”李钺娘亲扯了扯嘴角，“后来，去秋来，阿钺和臣臣健康长大，到现在都五岁了。”

“这个就是……”李钺娘亲斟酌着措辞，不知该怎么向他解释。

李钺娘亲看着两个傻乐的小孩，叹了气：“虽然五岁了，但是都不怎么聪明的样。”

如果臣臣没有被生下来，那现在躺在床上的小孩是谁？现在在说话的小孩是谁？

“好耶！”祝青臣和李钺又一次呼，抱在一起庆祝。

“嗯。”小小的祝青臣也张地拽着被角，认真地看着姨姨，“姨姨,臣臣有被生下来吗？”

“太好了！”祝青臣和李钺齐齐呼，都松了气，随后又目不转睛地看着她，“那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

“噢。”祝青臣被李钺地抱着，缩在被窝里，只小脸，“姨姨，‘娃娃亲’是什么？”

下一秒，李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祝青臣的脸冲过去。

“祝青青，就是这样，亲你一。”

李钺娘亲皱了皱眉，表情迷惑。

“又过了半年,夏天变成冬天。”

没有发烧，他们只是单纯的小傻而已。

人的故事来听。

李钺娘亲手忙脚地着李钺的脑袋，把他从祝青臣上扒开：“讨厌鬼，！你看你又把臣臣惹哭了。”

从小到大，还没吃饭就会吃药了。

“那个时候，寨里没有其他人，你们的爷爷、爹爹和叔叔都去打仗了,阿钺也才刚生半年，没有办法,我只能把阿钺抱在怀里,冒着大雪，走到隔院里。”

两个圆溜溜的小脑袋缩在被里。

他话还没问完，李钺就一把抱住他的小短手，把他的手重新回被里：“祝青青，不可以把手伸去，你会生病的。”

“之前还说要定娃娃亲，就是觉着李家不太聪明，祝家读书人，可能聪明一，结果……两个都是小傻。”

这两个小孩在问什么话？

祝青臣一瘪嘴，一双睛跟蓄池似的，上蓄满了泪，看着就要哭来：“李钺，你是讨厌鬼……”

李钺不由地睁大睛，担心地看着娘亲：“那臣臣被生下来了吗？最后有成功吗？”

李钺娘亲放下心来，笑着对他们说：“当然成功啦，经过一天时间，臣臣就顺利来到了这个世界上。”

祝青臣从被窝里伸手：“姨姨，‘娃娃亲’是什么……”

大雪纷飞的夜晚,房间里着炭盆,床铺上铺着厚厚的褥和毯。

算了，能健康长大就很不错了。

李钺小声解释：“是祝青青问我问‘亲亲’是什么，我只是给他展示一下。”

“姨姨？”

“吧唧”一声，他在祝青臣的脸上留下一个印。

“娘……”

“就和现在一样，天上下着大雪，到都冻住了,特别特别冷,我睡到半夜，忽然，旁边院里的人跑过来，大喊一声：‘李夫人,祝夫人要生啦！’”

竹日常（1）

所以土匪寨上下都很呵护他，怕他磕着碰着，更怕他哭。

二

她又拿手帕，给祝青臣脸：“臣臣不哭，姨姨帮你教训他，不哭不哭，哭一下又要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