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傅闻洲说的,这可真是绝情呢。
祝青臣倒在床上,往上扯了扯被,闭上
睛:“我就不……”
*
“我好了!”
“是我。裴大人派人来,求陛下的手谕,说是要夜审敬王。陛下想着,祝夫
可能想去看看,特意派老
过来问问,您要不要带着手谕过去看看?”
“好,不着急。”
祝青臣微微颔首,从袖中拿皇帝手谕:“可以提审了。”
众人这才看见,敬王脸上青青紫紫的,像是刚被人打了一顿。
“就这件事啊?”祝青臣了
睛,“裴宣怎么回事?大晚上还不睡觉,跑去审问敬王,不能明天审吗?”
陛下知夫
背后这样说他吗?
这时,祝青臣打断了他们的话:“没有,他脸上那是陛下打的,和阿宣没关系。”
祝青臣抱着自己的小老虎布偶睡得正香。
“行吧,过去看看。”
不愧是你,夫。
柳岸一惊,上前拽了拽裴宣的衣袖,低声问:“你打他了?”
他“噌”地一下从床上弹起来:“当然要去!”
裴宣朝差役摆了摆手,差役立即上前,把角落里的敬王给拽来。
“是。”柳岸,伸手去扶夫
,又扶了一下杨公公,“大半夜的,他要是没有十万火急的事情,就把我喊过来,我等会儿掐死他。”
祝青臣下了床,穿好鞋,披上官服,拢了拢
发,
神抖擞地打开门。
再怎么说,敬王也是朝廷要犯,不能随便动用私刑的,这件事可大可小,也难怪柳岸问他。
不睡觉也要去。
“是。”
差役轻声提醒:“裴大人,祝夫与柳大人到了。”
“掐到半死就可以了,还得留着他查案。”祝青臣正
,“等案
查完了再把他掐死。”
杨公公站在门外等候,忍不住笑了笑。
皇里。
他们过去的时候,裴宣已然平复好了心情,背着手,站在牢房里面,板
直。
祝青臣一抬手,让差役押着人跟上来:“走。”
在大理寺门前,祝青臣远远地就看见柳家的车也来了。
陛下却说:“不要,去问问,他最
看敬王倒霉了。”
“岸儿?”
裴宣顿了顿:“师兄,我……”
忽然有人在外面敲门,杨公公的声音传来:“祝夫?祝夫
?”
“……”柳岸哽了一下。
“是。”柳岸低,“我不过是……”
“劳您稍等,我上
去。”
祝青臣面不改,理直气壮:“本来就是啊,当时陛下生擒逆贼,英勇无敌,这是陛下赏赐,哪里是我们柔弱的阿宣打的?”
敬王缩在角落里哆嗦,似乎是怕极了他。
祝青臣略有责怪地看了他一:“都是同门……”
“裴大人在天牢。”
杨公公这才来了。
柳岸问差役:“裴大人呢?”
裴宣亲自审敬王,他当然要去看看闹。
“是。”裴宣,顺着他的台阶下来了
他先去养居殿领了陛下的手谕,然后和杨公公一起坐车
了
。
裴宣调整好表情,回过,神
与往常一样,别无二致,向他二人行礼:“夫
、师兄。”
祝青臣被他吵醒,迷迷糊糊地睁开睛,应了一声:“谁?”
敬王倒霉,祝青臣就兴。
柳岸回过,见是祝青臣,连忙迎上前:“夫
。”
。
原本陛下派他过来,他还说:“祝夫早就睡了,现在去打搅他,只怕他哼哼唧唧的,不肯去呢。”
一行人大理寺。
现在看来,还是陛下了解祝夫,知
他肯定会去。
祝青臣从车窗
里探
脑袋,喊了一声:
两个人抬起,震惊地看向夫
。
车停稳,祝青臣下了
车:“你也被裴宣喊过来了?”
敬王一直倒霉,祝青臣就一直兴。
“祝夫要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