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肆直接问：“去洗手间什么？”

沈初意见他突然放过自己，反而有不相信，正要问怎么了，顺着他的视线，看到一红。

梁肆目光扫过她眉的小骄傲，语速放缓，意味长问：“那别的事，应该不会半途而废吧。”

沈初意品来了他的意，一瞬间, 被他扣着的手指尖动了动，想要回来。

沈初意立刻起来就要走，他抬挡住，轻笑调侃：“沈同学的生理课要重新学。”

沈初意不明所以，谦虚：“还好啦。”

毕竟生理课的内容也不止一项。

她小声：“你自己有手呀？”

沈初意飞速移开神, 脸却越来越，脑里蹦来方曼问她梁肆的资本怎么样。

梁肆称赞：“沈医生真厉害。”

梁肆只围着浴巾的，坐下来后, 某个位置明目张胆，浴巾都隐隐有散开的迹象。

沈初意有那么一秒是不信的, 她虽然没见过, 但又不是没听过, 而且还和方曼一起看过片, 这事对男人来说无师自通。

她在听清梁肆那句话时, 还来不及反应，甚至打算回：“我没有半途而废的——”

看来她的觉没错，例假来了，来得时机真巧。

沈初意走不了，脆坐回床上，打算从另一边走。

她掀开被躲去，一双看他。

不知他怎么突然问这个，沈初意认真回答：“不会，我在学校练过，可以一天好几台手术，大型动我都可以。”

毕竟是自己的原因，沈初意又坐了起来，他的手很大，她两只手各抓住一手指摇晃，声：“梁肆？”

梁肆云淡风轻问：“你不要什么？”

这事对她来说太过大胆。

卧室里安静下来，方才的氛围还未散去，沈初意爬下床去了洗手间，过了会儿才回来。

“不要！”

“……”

沈初意愣了下, 五月的天虽然已经开始转, 但夜晚还是微凉的, 洗冷澡很容易生病。

梁肆沉声：“你的生理期不是今天。”

沈初意专注解释，压没想起来问他怎么记得：“学校宿舍住久了，改到和室友的时间接近了。”

梁肆反扣住她的手，忽然问：“平时手术多了，手会累吗？”

早在沈初意去洗漱时, 卧室里的主灯便被梁肆关了，只开了床侧的两盏灯。

“嗯？”

她目光不由自主地瞥向讨论中心。

“我觉有不舒服——”沈初意有不好意思，很突然，可能来例假了，但她不确定就不好直说。

见他油盐不，她只好小声说了句。

梁肆上前倾，伸手的同时，目光及到雪白的床铺，顿住。他收回手，眉心。

梁肆理所当然回：“不会。”

刚才的沈初意是这么想的，但是这一刻, 她觉得这灯就应该直接关掉, 这样谁也看不清谁的表情。

“不是……”沈初意也有被他带错了思路，但还是说：“我去看看。”

梁肆坐在床边，表情淡淡，也不知在想什么。

梁肆低声唤她：“意意。”

“……”

他垂下，又：“算了，我去洗冷澡吧。”

梁肆这次把她放在了床尾。

不过, 遇见梁肆以后，沈初意过的事儿总是越来越大胆。

第29章

习惯二字戛然而止。

床尾位置的光线要比床更昏暗。

梁肆和她的思维截然不同，眉梢一挑，告诉她：“你这是正常的。”

带上了宁城音，听着更语动人。

他简直故意到心坏了, 沈初意怎么可能说来内容, 红着脸，不明显地哼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