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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酒猛喝了几口。
姬琅错愕地看向施允明,眼神里闪过不可思议,愣愣看向蓝晏,嘴唇抖了抖,哆嗦出一句:“他也没喝多少啊......”疯了?
当年其实她没想过会闹得那么难看,也没想过非要死生不复相见。
以她的性格,顶多冷战几天然后糊弄过去,就当无事发生,她不一定非要个结果。只要别太过火,她没什么意见。对于亲密关系,她的包容性会高一点,更何况当时施允明只是思想变态了一点,还没动上手。当时以他们的亲密程度,只要她多加看管,施允明肯定没有机会实施。
但施允明这个死犟种,认定了的事就非要不可,就像当年他想和她姬琅一生一世一双人,对姬琅身边其他的男人恨得牙痒痒,非要姬琅和他们断了,不然他就去死。
开玩笑,姬琅当时就没同意,给了施允明一嘴巴。
她当时怎么说来着?“允明,不要得寸进尺。”
那年,她是爱他,但是让她和他彼此一人,不可以。她的心是他的不就够了吗?身体而已,说白了就是一堆皮肉,人不能太贪心,鱼与熊掌不可兼得,小孩子都知道。
而且,她是真的觉得施允明太天真了,难道到了他们这种地位的人一辈子就只能有一个人呢?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她不可以吗?她没见得有多不要脸。他也可以找别的女人啊!她从来没有要求他们为她守身,是他们自己要那么做的,死都只要和她一个人,她能有什么办法?难道她就非得让人家和别的女人睡觉吗?这不是欺负人吗?
施允明瞬间收了表情,恢复了一开始那张操天日地的死爹脸,一副谁都看不上的鸟样,纯阴暗逼。
施允明拉着一张脸,嘴角扯了扯,“在下有些喝多了,胡言乱语了几句,姬楼主别当真的。日后必然上门重金赔礼。”
他就知道,姬琅这个女人冷酷无情,当年他就知道的道理。当年姬琅嘴上说的好听,爱他爱他,爱他什么?爱他却断不干净自己的情人,一边说爱他,却是刚刚从男人床上下来,连精液都还留在身上就来和他卿卿我我。一想到她带着别人的精液来和他上船,他晚上就睡不着。他甚至不配她来之前洗个澡,是觉得晚上一起洗更省事吗?
那时,当他的手插进姬琅的屄里,一团团精液顺着他的手流下来。姬琅的肚兜叠几次蒙着她的眼睛,她对施允明难看的脸色一无所知,只是感觉到施允明的手越来越重,从一根手指猝然加到三根,一边搅一边扣弄磋磨着她的阴蒂,直至她的阴蒂毫无征兆的喷出一股淫水。
直到淫水喷了出来,被抹到她的肛门里她才意识到不对劲。
施允明一直在用手指搅动,而不是用阴茎,以前这个时候早就捅进来了。
爽意渐渐消退,随之而来的是冷汗直冒的痛意。施允明将三指变成整个手掌,从搅动变成扣弄剐蹭,大开大合。姬琅美艳的脸满满惨白起来,痛意贯穿整个阴道,耻骨酸胀不已。
她的手被束起来绑在床头,眼睛被红色的肚兜蒙着,性欲和痛意搅和在一起,让她全身发软,爽得无法自拔,淫叫连连。骚屄止不住潮吹流水,腰部弓起,水流得更快了!
她没随意挣扎,放声浪叫:“嗯额啊啊啊...嗯啊啊啊啊呃啊啊啊允明啊啊啊啊!!!不要...全进...来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施允明狠狠一冲,手腕整个捅进了骚屄里,浪叫的姬琅爆发出凄厉的尖叫,巨大的疼痛感,腰腹瞬间弹了起来,弓出了一个弧度颇大的半圆。
“允明——允明——进来,快进来,不要手!!!!我要...我要肉棒...啊啊啊——”姬琅弓着腰,匀称纤长的白腿大张着,白皙的脚在床单上摩擦,脚趾蜷缩了起来,大腿不停抖动着,高声呻吟,丝毫不怕被人听到自己的浪叫。
“骚货,和别的男人厮混玩都不洗,直接过来了?真骚。”施允明抽出手,双手拉开姬琅的阴唇,阴蒂和肉花暴露了出来,淫水糊满了姬琅的阴户,又骚又嫩。
姬琅胸口起起伏伏,口水毫无意识地流了出来,“允明,快进来,我是骚货我就是骚货,快肏死我!啊啊啊——!!!”
见姬琅都不反驳,还发骚,霎那间愤怒涌上心头,气血刹那间在大脑里翻涌,施允明愤怒地将粗壮的阴茎捅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