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没注意到他的这个法，但是现在么，我想，理由已经很清楚了。普尔曼先生那时候大概就濒临信用破产了，所以，为了让其他投资人有信心，他大概是给了旁人，包括莫拉尼尔公爵一暗示，让他们误以为我已经在他的银行里存了二百万。这样一来，他也算是恢复了一些信用。

“为什么？”

“哦，我想这是一个巧合。”

“虽然基督山伯爵也算是消息灵通之人，并且更加有钱，但我不得不说，比起为老牌大贵族的莫拉尼尔公爵，基督山伯爵的势力与实力在许多方面都有所欠缺。当然，这不是他自能力不足所致，而是因为他没有一个古老荣耀的家族后盾，也缺少那祖祖辈辈积攒下来的人脉与人情。”

“这么说，您承认是莫拉尼尔公爵更厉害了？”

莫拉尼尔公爵那人谨慎又狡猾，她至今没有抓住他坏事的证据。因此，在提醒自家老父亲的时候，她也只能说一说自己的觉和猜测。再加上圣费利切伯爵总是下意识地把她当孩

闻言，裴湘放下手中茶杯，认真地望向圣费利切伯爵，郑重问：

“爸爸，您认为莫拉尼尔公爵不清楚普尔曼和弗兰克两位先生濒临破产的可能有多大？他真的像信上说的那样，同样被骗了，只是好运气躲过一劫？而不是……早就得知普尔曼先生的信用已经岌岌可危了，如果谁再把钱放他的银行里，就等于是有去无回。”

圣费利切慢慢收敛了脸上的轻松神，目凝重。

圣费利切没有立刻否定裴湘的说法，哪怕他完全想不明白莫拉尼尔公爵有什么理由要害他们父女。他神严肃地等着裴湘的解释。

“爸爸，您看，基督山伯爵能够提前一个多月听到风声，那么，比他更有人脉底蕴和权势地位的莫拉尼尔公爵会一无所知吗？”

“哎，这个普尔曼啊，也算是演技湛。我和莫拉尼尔公爵从到尾都被他骗了，好在我们都因为各自的原因而没有选择把钱存他和弗兰克的银行。”

“对，确实是这样，难不是吗？”

“好吧，既然您这么说，那我就再告诉您一件事。父亲，就在昨晚的舞会上，我亲耳听到基督山伯爵和唐格拉尔先生之间展开的一场对话。巧合的是，基督山伯爵和唐格拉尔先生也谈起了法兰克福的弗兰克&普尔曼银行。

“我拒绝了港投资而把钱借给了你，这件事自然不能张扬去，所以在回复过普尔曼先生后，我便再没有对旁人提起。而普尔曼先生为什么没说，甚至让人误以为我把钱给他了……

裴湘没有直接回答圣费利切伯爵的问题，而是问：

“我想，公爵毕竟是位权重的一方，傲慢些也不奇怪，再有就是，我们圣费利切家又不是他的政敌，确实没有什么值得他格外费心算计的……

“基督山伯爵说，他一个多月前就听到了风声，那家银行要问题了，于是他立刻提走了他存在那里的一百万法郎。而不幸的唐格拉尔先生则哀叹，他被他的同行欺瞒了，一下损失了差不多二十万。

“是的，我就是这样想的。”裴湘坦然直视圣费利切伯爵，明明白白地表她对莫拉尼尔公爵的质疑和警惕。

“卡尔梅拉，你认为莫拉尼尔公爵之前在给我下圈？他在引诱我把钱存一家注定要破产的银行里？”

裴湘轻轻叹了一气。

“说实话，我当时以为你年轻气盛，又有些单纯，看待事情非黑即白，所以才对莫拉尼尔公爵心生不满的。但今天看来，我之前似乎想差了，你当初对我的那个提醒，是不是还有另外的意？”

圣费利切伯爵若有所思地推测：

圣费利切伯爵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再次开问：

“爸爸，你觉得在探查普尔曼先生的相关消息方面，是基督山伯爵厉害还是莫拉尼尔公爵厉害？”

有把钱给普尔曼先生吗？”

“卡尔梅拉，你还知哪些我不清楚的事情，都告诉我吧。我记得你之前就已经提醒过我，莫拉尼尔公爵也许并不像他表现来的那样重视同圣费利切家的友谊，但是我当时并没有太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