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大人！”

“啊？”赵虎莫名其妙地瞧着给他打的两人，不解问，“咋了？我正分析案情呢，你们嘛都对我挤眉的？还是你们到难为情了？哎呦，这有什么呀，被个娘们儿看上又不丢脸。”

刚刚抵达京师，就有一名红衣女走过来同我兄长搭讪。我兄长一向谨慎，他担心招惹麻烦，本不曾理会那么红衣女。可那女不依不饶，最后也不知使用了什么手段，让我兄长忽然就变得迷迷瞪瞪的了，然后就起跟着那红衣女走了。我要追赶阻拦，却被人打了。等醒来之后，我就彻底失去了兄长的消息。”

展昭淡定地吃着饭，心想自己又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男孩儿，有这样的分析想法很正常，而且也确实如此。

——就好像着开封府众人和展昭闹矛盾一样。

王朝和张龙几乎同时声，打断了赵虎的话。

就在王朝等人琢磨着如何斟词酌句再问一问展昭关于裴湘的事情时，“愣爷”赵虎猛地一拍大，声：

“十之八ad九就是同一个女人！嗐，展爷，你说，那晚闯开封府的红衣人会不会是……”

他们以为赵虎要提红衣女是不是裴湘这件事，便急忙喊了一句赵虎，不让他继续说下去。他们担心这愣无遮拦伤了兄弟情分。

“包大人，妾的夫君在失踪前，也曾遇到了一名红衣女向他求助，他见那名女可怜，还让妾帮忙照顾。包大人，妾夫君是守礼君，并不曾对那女有任何轻薄行径，可是、可是……”

公孙策假装听不见那饱促狭笑意的女声音。他温温和和地瞧了一认真思索的赵虎，继而慢条斯理地说：

他暗自了一

到了午间用餐时，负责记录案情经过的公孙策拿着一摞写满字迹的纸张来到了偏厅。

“只今日一上午，开封府就接到了十七起和红衣女有关的失踪案件，这些案中的失踪之人皆是青壮男。并且，据他们街坊邻里和亲人朋友的证词可以得知，失踪男们的相貌都很不错。”公孙策介绍。

这句话问了在场所有人的心底疑惑。与此同时，王朝等人还忍不住望向展昭，眉目间都有些言又止。

“你们说，红衣女那晚来偷偷潜开封府，是打算来采谁的？嘿，肯定不是展爷，展爷那晚回家了。哎呀，我想起来了，她最先溜了公孙先生的房间，然后又很快就来了，是不是呢？可这时间也忒短了些……”

望着面前一张张因为亲人失踪而惶恐无助的面孔，包拯皱起了眉。

——

“哎哟，竟然还是个采草大盗！”正在大吃的赵虎惊呼声，随即又直接问心底疑惑，“这红衣女不会就是那晚夜闯开封府的刺客吧？”

“什、什么？”这次换成王朝等人疑惑迷茫了。

王朝再次声打断了赵虎的话。

赵虎摸了摸脸上的胡，又摸了摸肚，慎重地问：

“咳！咳咳！”正在喝汤的汉呛得脸红脖，似乎想笑又呛得难受，整张脸都扭曲了，惹来了赵虎嫌弃的一。

“公孙先生，现在报上来多少个失踪之人了。”

赵虎“啊”了一声，顿时觉得公孙策说得有些理，全然没有发现自己已经“得罪”了对方，还憨笑：

“老四！”

“大家先吃饭吧，一会儿再互相传阅这份誊写来的资料。哎，好好饱餐一顿，下午和晚上的查访任务很重，咱们得养蓄锐。”

“应该也不是公孙先生。不是说两人说了几句话就离开房间了么，要是真有意的话，留在内室多便宜呀。”

“四弟！”

他们现在依旧不能十分相信那晚的红衣刺客不是裴湘，可不信不信是不是，这件事都瞧着越来越麻烦。

“展爷！”

裴湘坐在阙剑内瞧着除了赵虎外其他人的表情，忍不住扑哧一笑，随后又故意顺着赵虎的思路想着：

王朝将公孙策让到上座，又给他盛了一碗汤，然后才问：

“大人呀，我儿是在去书院的途中遇到了个红衣女……”

“想来是赵兄弟想差了，那晚的红衣刺客刺杀我和相爷的意图十分明显，倘若她当真是为了采，咳，是为了掳掠而来，何必要犯下刺杀朝廷命官的重罪？”

他示意众人先跟他回开封府，之后再一一详细述说他们各自亲人失踪前后发生的事情。同时又让差役去各张贴告示并询问附近百姓，可还有其他人家因为一名红衣女而走失了亲人？若是有的话，就来开封府报案。

“确实是我一时想差了。也对啊，那晚咱们可是真刀真剑地打了一场，要不是展爷及时赶到，相爷和公孙先生都要被毒箭伤到了。哎呀，怪就怪现在这门坏事的女人都穿红衣服，误导我把她们想成同一个人了。公孙先生，你那晚……”

“看来也不是二哥了。”赵虎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