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话的功夫，旻宁已经看完了手上文件，合上后继续：“你最近状态一直不太好，这段时间更是恍惚的厉害，已经严重影响到正常工作和生活了。我建议你暂时放下工作，尽快与王小好好玩一场。只要将激素尽数释放，再享受一次完的aftercare，一切就会好起来。这并不会耽误工作，反而会事半功倍，相信你有过亲会。”

不会的，表妹喜的是他，从小就喜，他都知。她不是容易变心的孩，更不会看上段誉那臭未的小。只要他主动，只要他挽回，表妹一定会回到他边的。

依然是那个吧台，依然是上次的位置。王语嫣和段誉挨在一起，比之前更加亲密无间。她手里玩着一链，另一连着段誉脖上的项圈——与他手中的一模一样。

慕容复满怀信心地走痛，还去前台开了一个房间。他要和表妹好好谈，需要一个安静独立的空间。沟通好了，表妹可以为他上项圈，他也可以跪在她脚边，但是不能学动叫。

是了，肯定是，段誉那小就是在会所突然冒来的。看他呆呆脑畏畏缩缩的样就知不是个主，肯定也是一类。

不过没关系，慕容复笑起来，等会儿见到表妹就好了。只要表妹朝他跑来，挽住他的胳膊，摸着他的脸说一切都给她，他上就会好的。所以不要，再严重也不要，他还有表妹，表妹会帮他的。

旻宁却还没说完：“你就是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王小考虑。S也会产生失衡现象，你忙于工作，可以暂时转移注意力，压制到最后再释放。她却还是个学生，多的是时间胡思想，也有的是时间找机会排解。”他话音突然一转，“你很久没去会所了吧？”

所以表妹不仅找到了门当对的意中人，那个人还与她属契合，正好是个M。想到以后他们不仅拥有合法婚姻，表妹还会对段誉对他过的那些事，慕容复突然觉得心脏被一把攥了，攥得他不上气，几窒息。

他也不是非要独占表妹，就是想告诉她，自己愿意属于她。那个项圈他看见了，他愿意上，一辈。表妹可以和别人结婚，但只能与他这事。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共享这个秘密，共享痛苦与愉。只有他们两人才是对方生命中最特别的存在，是彼此的命运共同。

然后他来到大厅，在人群中寻觅。人很多，幸好今天不面，不过表妹就算带了面他也能立刻...视线停住，慕容复脸上的笑容消失了。

“圈里一般称之为压力失衡，但本质其实是激素失衡。在人因为痛或臣服第一次到愉悦后，大脑会渐渐规律地产生激素，以促适时释放，达成心理和生理上的平衡。突然中断或达不到满足的话，就会导致激素紊产生冲突，不仅会对心理造成伤害，还容易影响健康。”

噪音成了轰鸣，慕容复的世界，碎裂了。

慕容复了一声谢，拿起邀请函就走。

不过这都不关他的事，旻宁只是恪尽职守地执行无情给他的任务：“慕容先生，这是一张邀请函，就在今晚。”不必多说，他自己会胡思想的。

慕容复一怔，旻宁是在暗示他，表妹耐不住寂寞，找了新M？

当初表妹承诺了，他也相信了，握住她的手以为得到了救赎。结果现在她又将他推向更暗的渊，重新成为人不人鬼不鬼的行尸走，这都是她的责任，所以王语嫣不能丢下慕容复不。

慕容复一下站了起来。

看着侃侃而谈的旻宁，慕容复心中是既无语，又佩服。Msub这么丢人的事，他是怎么到这么坦然的。他们只是合作关系，远算不上朋友，真的可以随便讨论这事吗。

看着面前之人各魂游天外旁若无人屡屡失态，旻宁蹙了蹙眉。问题好像有严重啊，这位不像单纯的失衡，更像是本就有神方面的问题，被彻底引发了。这下擒故纵倒成了玩火自焚，也不知王小能不能承受得住后果。

她也会为段誉心挑选，提前试验么？会打扮的漂漂亮亮，在段誉上留下痕迹，互相甚至么？会为他上药，夸他乖夸他，比她那个什么都不懂还不听话的表哥好一万倍么？

他开车回家，拿放在床柜的项圈，立刻去了痛。脑中喧嚣的噪音越来越大，没有一刻停歇，叫他一路上都痛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