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就不是重之人，只是现实沉甸甸压在上，只能靠自残缓解压力，顺便解决望。虽然自觉肮脏低贱，但没有伤害到任何人。

“表妹！”慕容复大惊，“你什么！”

慕容复越想越悔，正要开哄她，又见她笑了起来：“不过不要，表哥，你不喜我也不要，只要一辈离不开我就行了。”

计划成功，王语嫣突然安静下来，起了一下笼上的钮。手铐脚铐相连的锁链开始慢慢收绞缩短，直到慕容复被抻开，不得不呈大字躺在床上，才下停止键。

第五档最为厉害，简直像是翻了倍。针变成刃，一阵电通过就像被狠割一刀。饶是王语嫣足了心理准备，也没忍住惨呼声。

慕容复想说结束吧，我们以后不要这事情了，还是回正常表兄妹。王语嫣却已经缓了过来，取贴片后笑着贴到他尖上：“刚才是在我上用的，不是正式游戏，所以安全词不算数。”

“我们是一起来的，走也要一起走，不过走之前你要将事情说清楚！”

所有的表情都消失了，王语嫣一边将另外两只手脚拷上，一边淡漠：“你当然没吃醋，你怎么会吃醋呢，你又不喜我，从来都是我一厢情愿。”语气平静近乎死寂，泪却一串串落在慕容复的手腕。

现在他才知，他伤害了表妹。从他隐瞒开始，就一直在伤她的心。到他坦白，又开始伤害她的。他的存在对她而言，没有任何积极的意义。

慕容复见状更加难受，好好的孩竟被他成这样，语气便带了十足的温：“表妹，别哭了，是表哥不对。你生表哥的气，打我骂我都行，别憋在心里哭坏了睛。”

慕容复瑟缩了一下，仿佛被到了，了一个，所有的气一下了，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了什么蠢事。他竟这样没事找事冤枉表妹，还将她给气哭了。

慕容复好了心理准备，却见王语嫣将贴片消毒，涂上凝胶后，突然自己前，然后拧开旋钮。

慕容复睛瞟过那台机，刑讯主题房间里的，再加上这个样式，什么用的他也能猜几分。

她语气极为迫切，像是不这个就不知如何留下他叫他原谅一样。

王语嫣充耳不闻，闭上睛仔细受。

一共五档，第一档只是一波波的麻，第二档就成了麻中带痛。第三档麻痛中带了刺，像被无数针扎。第四档开始带，冷针变成了烧红的针，每一下都带来灼烧般的刺痛。到这已经是她难以承受的了，不得不缓一会儿。

罢了，错了就要认罚，只要表妹开心，忍忍就是了。

“你怎么能丢下我自己走，这里这么，你都不怕我事吗？”

慕容复见她脸一变得苍白，心中简直如同刀绞：“语嫣，王语嫣，你给我停下来，别再试了！”所以她之前那些，鞭，滴蜡，跟鞋，也是自己试过之后才用在他上的？那以后呢？

说完她起，从外室推一台连着许多电线和贴片的机来到床边：“你不是喜这个嘛，表哥，你喜疼，我这就为你好不好？不要离开我...”她双通红泪不止，笑意中带着十足的卑微和讨好。

心中有些畏惧，觉得未必能撑住这程度的。但看着表妹哀求恳切又迫不及待的样，又实在说不拒绝的话。

王语嫣一下将他扑到床上：“那是为什么，你说，不说清楚我不让你走！”

慕容复被她闹得疼，伸手就要将她推开，却不防左手腕一，被一把韧的手铐给拴住。他急忙去拽，却又被她动作灵活地拷住右边脚踝。

王语嫣讨好地笑笑：“没事的表哥，我先试试。”这未知的，有一定危险的东西她不可能毫无准备的用在表哥上。

王语嫣一把掉泪，嘴角弧度越大：“表哥不喜我哭，我就不哭了。我们玩游戏吧，好不好？”

慕容复刚要张嘴，却被王语嫣一把捂住，泫然泣：“别说，表哥，不要说。你若是说来，我就没办法了，我还能为你什么，还能怎么留住你？”

表妹天真无邪不谙世事，那小白脸又装痴卖呆，她分辨不是正常的。以后慢慢告诉她就好了，怎么能不择言的曲解她呢。

吃什么醋，我有什么好吃醋的！”

慕容复立刻将手铐脚铐挣的哗哗直响：“表妹，别试了！我不玩了，我们回家吧，我这就带你回家。”

怕他执意要说安全词，她脆拿一个球住他的嘴，表情也撑着势起来：“安静，不是说任打任骂吗，现在就开始了。”

慕容复突然望全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