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离渊的手指因为用力抖得更厉害了。

“我能......”穆离渊磕磕绊绊说，“我陪着主人就够了......”

“你在撒谎。”江月白缓慢地说，盯着他的睛，“你发抖是因为害怕么。”

江月白语调轻得漫不经心的：“对我而言，这事和谁都无所谓，和赏景游玩没什么区别，都是找乐。谁让我开心了，我可以允许他多几次。”

就显得他沉重急促的呼声格外清晰。

他不敢相信这是江月白会讲的话。

“主人见不到人心情不好，想要我来服侍，”穆离渊用了很恭敬的吻问，“是吗。”

“那又怎么了，”江月白语气很无所谓，轻飘飘的，“以前我也怀过别人的孩，依然有很多人与我在那时候......”

那事情他想一想就心如刀割。

这句话对哪个男人都无疑是句羞辱。

而后迅速回了手，想要起。

“是心非什么呢。”江月白笑了笑。

“你不会么。”江月白半垂长睫的眸着若有若无的轻视慵懒，“还是力不从心。”

无言片刻，他单膝撑跪在榻边，低一解了江月白的衣服。

那次藏松在他面前炫耀，他心疼了一整晚。之后那个怪时不时来，他难受得不行，也只是劝说江月白别太纵容对方。

上一次他乞求过，被江月白狠狠教训了。他不再乞求不是他不想，而是他觉得自己不——江月白的怜悯并不是谁都可以有的，那些夸赞人的词语，他一个都没占。

最后只气，又叹了气，哑声说：“我明白了......”

着肩膀和弯......亲密的好得不真实。

而后解自己的衣服。

四下里静悄悄的，什么声音都没有。

穆离渊脑海一片空白。

“你在抖什么。”江月白轻声问。

“为什么......为什么要......”他想要质问江月白很多事情。

房间内漆黑一片，穆离渊走得很慢。

他知江月白这几千年逍遥随惯了，把所有人都当玩，可是这程度的放纵堕落不该现在清风明月的北辰仙君上。

失去了人、如今边又没别的人寻乐，想排解苦闷，只能找他消遣。

灼的呼落在了江月白脸上，又飘开萦绕在两人之间。

“我怕哪里没好......”距离太近了，呼暧|昧地缠，穆离渊不敢多说话，“让主人不满意......”

穆离渊凭着觉走到榻边，小心翼翼把人放在床褥里。

穆离渊形和表情都僵了。

穆离渊猛地反攥住了江月白的手腕！

听着江月白当面说，和要他命一样痛苦。

连他这个没有任何份资格的仆从都会因为江月白太过放纵的行为生闷气，更何况江月白的人呢—— 一次次追逐至此，也许不仅是想念，恐怕更是气得发狂！

柳韶真是“风趣的”、藏松是“有文采的”、景驰是“有骨气的”......他们都能替代品中的一个。可他连替代品的标准都够不上。

他还贴着江月白的，的温把他的张暴无遗。

故意说那些薄情放纵的话是让他知，他只是个消遣而已，再没别的什么了。

但现在看着江月白满脸无所谓的模样，他是真的要发火了。

“主人......”穆离渊心里有火发不，咙烧得涩，“你还......怀着，怎么可以这时候找乐......”

穆离渊吞咽着结。江月白直视着他的睛，等于直视着他的心——睛里的肮脏情|是不掉的。

当然不全是害怕。

江月白被震了一下，话音断了。

可穆离渊只是沉默着，没什么表情，也没有回答。

“如果你多向我乞求几次，”江月白似乎总能看穿他所有隐秘的心思，淡淡说，“我会答应的。”

可停顿片刻，还是全忍了回去——江月白想在无聊的时候能愉悦心的事，本就不需要什么理由。

还因为难以压制的|望。

此时也许是江月白见他任劳任怨照顾这么多日，看着可怜，想要赏给他一些不敢奢望的奖励。

却被江月白住了手腕——

穆离渊被拉得向下，连忙用手肘撑住了。

穆离渊的呼越来越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