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有一天会去。”江月白说，“但是不会带你。”

看着他，也不知他到底有没有好好活。”

“修什么无情。”江月白笑了下，“什么要折磨自己。”

凝也皱眉：“啊？”

凝闻言，手里的剑都惊掉了。

正无打采，院门忽然“嗖”得一声，一个黑影飞跃围栏闪！

“不是，我没不务正业偷看闲书，我是取取经，主要是......”凝不好意思地笑，“我也想尝尝恋的苦。”

“那阁主总能去主持正义吧？”凝不服。

她还以为阁主抬瞪她是因为她不该问破衣服狐狸的事，结果阁主压不记得她说的是谁了！

“阁主，那些血尸去祸害其他地方的百姓，咱们也该去。”凝把手中的木剑抬起来，平举前方，“书上说了，修者心中要有正义......”

虽然极力掩饰欣喜，但话音还是暴了她的欣喜。她心想：太好了，自己的气麻袋来了。

空山不在边，无人供她打骂，着实有些无聊。

此刻凝一问，他才突然想起来，他似乎还承诺了那个人上就回去。

“书上写的。”凝说到兴起，完全没发觉把自己偷跑集市买话本的罪行暴了，“我这几日看的故事里有个人和阁主很像，也是风不自知，四惹尘缘，被一众旧情人围追堵截，最后过上了十几人和睦相的生活......”

这几日事务繁杂，空闲的时候江月白也一直在研究对付怨气鬼魂的方法，已经快把那个人忘记了，连传音问候都忘了发一个。

凝走到院中，慢吞吞拿起剑，不情不愿地摆《风》第一式的剑招。

“阁主，又有人带着孩来找你啦！”

“阁主，你喜她吗？”凝小声问。

凝转过，犹豫了一下，拍拍裙站起来，“噔噔噔”跑上台阶，趴在江月白的桌案边，抿着笑嘻嘻，但不说话。

“噢，他啊。”江月白合上阵法书卷往前一推，气，放松般双手叠脑后靠向椅背，看向窗外远方云烟缭绕的缥缈阁，“还行吧，不喜能留下么。”

比起白天，她还是更喜晚上。

江月白翻书的动作一停，抬看向凝。

凝吓了一，以为血尸改白天行动了，连忙一剑刺——

“来。”江月白打断她。

气麻袋不搭理她，风一般飞上台阶。

“讲。”江月白没抬，“不罚你。”

别说无情了，她怀疑阁主修的其实本就是多情......

或者多多孙。

无聊啊。她心里慨。

多情，再加上失忆症，造就了完的渣男人设。

凝也偷笑一下：“我也是这么想的！他们都说‘修便修无情，断情绝方能得飞仙’，可我不想无情之人，”她站直，清清嗓，摇晃脑说，“‘无情不如有情，有情不如多情，多情方能阅遍天下佳人，其乐无穷’......”

阁主患有严重的失忆症，她和空山作为阁主的亲传弟对此有了解。因为每段时间都会有人找上门，自称是阁主的这个那个，往往那些人情意切，阁主却面带假笑地敷衍。

凝手腕一翻，收回长剑，捺激动：“你怎么来了？”

凝咬了咬下，扁扁嘴：“你说过不会罚我......”

“空山？！”

“别我派人去你房间搜。”江月白冷冷说。

江月白表情变了变：“你从哪听的这些。”

“有志气。”江月白，抬手指向屋外，“先去把剑给我练好。”

凝气得跺了下脚，被江月白一看，又老老实实站好，右臂伸展开，摆了《风》第二招。

“就那个啊！”凝用手指比划小手指人，“那个带个小男孩还穿得很破的那个！”

“呃......”凝意识到说漏嘴了。

江月白：“赌什么？”

“那就是喜？”凝见江月白没有生气的样，胆大了些，“阁主不修无情？”

白天安宁无事，阁主要看着她练剑。晚上有血尸侵，她兴致拳掌，觉得有意思极了。

凝笑容消失，“噢”了一声，垂丧气地往外走。

可惜阁主每次都下令不许追，着实没劲。

剑尖直到对面人心，才猛然收手。

江月白皱眉：“谁？”

“那也不到你去主持正义。”江月白淡淡说。

江月白没抬看飞屋的人：“别总是慌慌张张的，什么事慢慢说。”

空山仰起脸，汗珠落，面却不是惊慌失措，而是新奇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