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了。”

算了，低这事总归要男生主动的。

她咬着嘴，瞪了他一：“因为我看见你这只猪就烦！”

他们怎么聊怎么聊，就算每节课都传纸条和她又有——

曲珞怔了下，才反应过来，他指的是什么。

所有人都得围着他转，所有人都得喜他才行？

谁想知他们用小纸条聊了些什么？

曲珞摇摇否认了自己的想法。

他今天……没惹到她吧？

谁是心非了？这只猪能不能要脸。

叶书扬轻啧了声，微微摇，油盐不又吊儿郎当地回她：“是心非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可是，他明明什么也没……

这件事不是都已经过去了，那她在耿耿于怀什么？

曲珞：“……”

不对。

他真的没什么对不起她的事吧？

叶书扬怎么比窗外的虫鸣声还烦人啊！

他们今天……也没吵架吧？

见她就这样转移了话题，叶书扬微微愣了愣，随即嗯了声，没问她原因。

他的嘴怎么就说不好听的话啊！

她就没见过这么狂妄自大的人！

他真以为自己是什么万人迷吗？

搞得好像他是伤了她的心的渣男一样。

“你呢，你想说什么？”

“你先说。”他说。

和去年圣诞节那次一样，他想让她为他呐喊、送，而她可以向他索要回报。

一会儿蹙着眉摇，一会儿像看恶人一样地瞪他，一会儿又带着惩罚质地扯他的发。

她才想起似的，把自己所有怪异的反应全都归咎于那几只不分季节鸣叫的虫。

她只不过是因为叶书扬这副烦人的样，才联想起那件事的。

耳畔重新响起细微悠长的虫鸣声的那一刹。

曲珞：“……”

关她什么事，她才不稀罕。

生什么名不正言不顺的气啊！

她到底在嘛？

看见我，你明明就兴得不得了吧。

哎呀，人之常情的事罢了，也没什么好苦恼的。

她才没有耿耿于怀呢。

“我以后不去上钢琴课了，所以你周末就不用去接我了。”

那他的大小又怎么了。

这本是一桩不亏的买卖。

实在太莫名其妙了。

曲珞冷静下来后，瞧着叶书扬低着眉的乖顺模样，以及回想起自己方才发的无名火，脑海中的第一反应是尴尬。

思绪遽然滞了下。

叶书扬拧着眉，轻嘶了气，脸上的表情瞬间僵住。

曲珞抿抿，撇开视线，刚想岔开话题缓解尴尬时，恰好和叶书扬异同声：“我……”

所以，这完全称不上是耿耿于怀。

她为什么又想起了这件事？这有什么值得她在意的地方吗？

更何况这又不是什么坏事。

这样想着，曲珞眸光微抬，看着像盯怪一样盯着自己的叶书扬，她猝不及防地伸手抓了把他的发：“叶小新，你真讨人厌。”

可她突然不想拿着大喇叭为他加油助威了。

应该都……没有。

烦死了！

这句话被他用揶揄、懒散的语气说来之后，言下之意更像是——

“我……”察觉到她已经从刚才的情绪中脱离来后，叶书扬便不再纠结那件事，而是聊起了另一个新的话茬，“明天有篮球赛，这次你想用什么作为换？还是零大礼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