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带药并且找同学换药，这畜生的事，他都能得来。

话落，他们这个小角落的空气似乎安静了一瞬。

曲珞转过戳了戳他的手臂：“柯烬，先别睡，我想问你件事。”

而叶书扬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左手懒洋洋地撑着下颌，嘴抿成一条线，一副“我倒要听听，你们要说什么事”的架势。

曲珞整个人石化掉，只剩下两只珠还在转，她尴尬地瞟着，尝试找补：“哦哦，原来是这样……你这个手，好了吗？有没有换药？”

叶书扬：“……咳咳咳。”

他的语调坦且自然，仿佛演练过许多遍，又好似他们的相模式本就如此。

“那不就对了，我如果去见——”话音未落，他突兀地咳了一下，将那个未吐的音节咽了下去，“我如果去见心的人，肯定是兴采烈的，怎么可能会是面无表情的？”

“不能让家政阿姨帮忙换一下吗？”

柯烬顺着她的视线，扭望向边的人，神淡漠，一过后，他又看回曲珞，沉默着等她接下去的话。

曲珞：“……”

“啊……”曲珞拖着尾音，沉须臾，“要不你明天把药带过来，我帮你换？”

柯烬没什么情绪地扫了一叶书扬，语调也听不好坏：“那不用了，我不习惯陌生人碰我。”

昨天她收到乔霁宁的电话，对方说自己要住院一周，所以这周以及下周的课也依次暂停、延后。

这家伙到底是来上学，还是来看病的。

“她请假了。”

曲珞笑着抬起叶书扬的右手，在他还未反应过来之前，重重地与他击了一掌，嗓音中的笑意特别明显：“我原谅你了。”

她好奇地挤人群中，只见课桌上立着数本主科的课本，以及一张文昌帝君的打印画像，而那些本前摆着各式各样的零、……甚至还有护手霜和校园卡等生活用品。

叶书扬是故意的，还是真这么理解的？

他张了张嘴，刚想要询问缘由时，就听见边的人说：“还行，就是左手换药不方便。”

叶书扬：“……”

她不明白他也抬注视着自己，是什么意思。

这气氛一直持续到了考试的前一天，曲珞完回来后，发现教室里闹哄哄的，不再如往日那般沉闷，陈飒的座位边也围聚了不少人。

“就是那个——”话说到一半戛然而止，她侧瞥了一叶书扬。

明明她要找的是柯烬，刚才叫的也是柯烬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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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课程度的延期倒不怎么在意，只是，住院一周听起来不像什么小事。

照他俩这火药味的程度，他们总不会同桌着着，就打起来吧。

“我帮你。”叶书扬冷笑了下，无语地到他们的对话中，“曲珞左手没什么劲儿，我左手用得顺，所以，我就勉为其难地帮你换个药吧。”

“她的是痔疮手术，估计也不想别人去探望。”

“就现在吧。”看着对方困惑的神，柯烬解释，“我带药了。”

不过曲珞找柯烬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所以她开门见山：“乔老师现在的情况还好吗？”

上午第二节 课结束后，曲珞终于等到柯烬拎着书包走教室。他刚一坐下，就俯趴在桌上，准备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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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就去看看——”

并不是之前的那伤……

“什么？”他拿着杯喝了一。

幼稚男中生的气量怎么这么小，以前那些过节竟然还没消除。

曲珞了然地，随即缓缓一个笑容。

他的手还包着纱布。

劲瘦骨的掌心包裹着层层的纱布。

大家双手合十，嘴里念念有词地祭拜着神灵。

闻言，叶书扬蹙着眉，将视线转移到柯烬伸的右手上。

他猝不及防地呛了一，嘴里的差要来了。

“他从店里来的时候，是什么表情？”

“用不着，有护工照顾着。”

“好像……没什么表情。”

“原谅你在梦里偷偷骂我这件事。”

曲珞：“……”

柯烬懒散地哦了声，接着稍微调整了一下姿势，将下抵在手背上：“没什么大事。”

“不严重吗？我想去探望一下，毕竟她要住院一周呢。”

姨喜的，这不正好表明曲叔拿不定主意，所以只好选了束他熟悉的。”

期中考试将至，班里的氛围比以往要张、压抑不少。

他说得还有理的。

对哦！有理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