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打回来？”李掌柜玩笑。

海珠提着鱼桶回去，刚巷就看到红珊娘抱着孩在巷里晃，她扬声问：“阿嫂，什么时候又生了一个？”

又捞起三条飞鱼, 飞鱼是过路的时候飞上船的, 早就死了，鱼腹已经鼓胀，鱼尾也变了, 海珠拿去扔海里。

“嗐，这不是差嘛，我完好无损地回来了。”船主大笑两声，他上船跟人比划：“不是鲨鱼，是黑鲸鱼，老大的个，当时突的一下从船侧窜来了，差把我的船掀翻了。圆的，个大的很，长得也好，在我船后跟了好久，起码有一盏茶的功夫，吓人呦。”

“你们猜我今天在海上遇到什么了？”砸船锚的船主一脸兴奋，扯着嗓说：“好险，今天差一就鱼嘴里回不来了。”

海珠提起角落里丢的秤杆秤砣跟其后，上岸了去官那里过秤, 随后就在码摆地摊卖鱼, 由着各家肆的掌柜先挑选，若是有剩下的，再拖到渔市摆摊降价继续卖。

“是你挑剔，这些死鱼放其他渔民手里会腌成咸鱼，晒了还能卖个好价。”齐老三弓下扯着渔网箍在背上, 他让海珠让让, 一个人背着一网鱼佝偻着背往船上走。

襁褓里的女娃睁着不哭不闹，对上海珠的脸，她糊地“啊”了一声，海珠惊讶：“这我可不了主，不过星珠怎么是你在抱？”

“扔桶里，不新鲜的拿回去喂喂猫。”齐老三说。

“在哪个方向遇到的？”海珠问。

“大概能卖三两银。”海珠说。

海珠在他们的渔获里寻摸一遍，买走两条海鳝五个鲍鱼准备回去煲汤。回到摊上，她坐着等了一会儿，见没有人再来买死鱼，便说：“三叔，剩下的鱼扛去渔市卖吧，我先回去饭。”

称重一个人就能，海珠跟齐老三说一声，她也跟过去看其他渔船的收获。

“你看看是不是我生的。”红珊娘揭开盖着脸的襁褓，倾过笑：“你要是能主，送给我也行。”

猫闻到腥味喵喵叫着迎了

“你们也遇到了？不会是同一吧？”海珠问，她笑着说：“黑鲸有没有张开大嘴讨鱼吃？”

“以后再海打渔就把两只带上, 逮到活不长的海鱼趁着还新鲜的时候先喂它们。”她来说。

“没有，没下海。”

“活着的鱼我都要了, 过秤了给伙计，又有渔船回来了，我过去看看。”

船主给她指了一下，的方向也说不准，他拖了渔获倒船板上，说：“掌柜们，买我的鱼，黑鲸鱼吃了都说好。”

“行，你先回去。”齐老三拢起渔网又背起来，说：“渔船上的死鱼你先给提回去喂，越放越不新鲜。”

“咦？你们今天海撒网捕捞？”九贝肆的李掌柜走过来, 他蹲下在一堆鱼里挑拣一通, 说：“就这些了？没其他的好东西？”

“遇到鲨鱼了？”岸上的人捧场，问：“差鱼嘴了还这么兴？”

捡鱼，喜笑颜开地说：“谢谢，我们帮你照顾。”

一条的虎斑鱼扔桶里，海珠说：“可惜了, 多好的鱼。”

“我闲着没事，把你家孩抱来玩玩。”红珊娘跟着海珠回去，说：“今天收获如何？”

“你怎么知？你也遇到了？”

“可不敢，你是没见到它，厚，型又长，我胆敢砍它一刀，它动一下能给我掀海里，那满的利牙咬我一不就跟切萝卜一样，嚓的一下就断成两节了。”

回到码, 海珠跟齐老三忙活着搬鱼，撒网捞上来的鱼刺破鱼鳔养在缸里也死了大半，两人捞鱼的时候顺带掰开鱼, 壳下的腮是鲜红就证明海鱼还是新鲜的, 若是发白发乌，鱼腹里的内脏可能已经变质了。

第192章 又遇求助的虎鲸

稍后又回来了五艘船，还没停靠就激动的跟人他们遇到黑鲸了。

岸上的人大笑，李掌柜说：“海里讨的乞丐被你们遇上了。”

有人笑他胡说八，他笑着反驳说：“我给它喂了一网鱼它才没跟着我，真的是险，那玩意儿绕着船跑，对着我们张开大嘴，也不知它是哪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