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是去采珠，不有没有收获，半天都有五两的银。”

“我想起来今晚约了人喝酒，就不陪你去摆摊了。”沈遂没了吃饭的心思，他想去喝酒了，“我明天就去找韩霁，你安心你的生意。”

“三叔，你给我找四树枝来，带分叉的，我要挂灯笼。冬珠和风平把这些盘洗一洗，再用净的布。”海珠开始派活。

“那个……今天下午有个老在码喊住我，说要给我介绍个赚钱的营生，下海捞珍珠，一天五两银。”

她算是知怎么能让他脑发了，就他现在这样，她就是让他天天来给她的夜摊站岗，他恐怕都能毫不犹豫地答应。

若不是沈遂好事不掺私心，她是真不想嚼这些。

“，我什么？”冬珠有些不上手。

海珠故作恍然，又说：“之前在齐家湾的时候，珠女还说要教我采珠，幸亏我没答应。”她到为止，太直白了惹人厌。

海珠没想到他还在惦记着这事，她怪动的，真诚地说：“六哥，你真是个好人，能认识你是我这辈的一大幸事。”

沈遂又帮忙给她送回去，路上说：“明天我去找韩霁说说，掌兵权的人说话最有用，他个风来，镇上没人敢找你麻烦。”

“那也不行，不是登记在册的疍民不受官府保护，海上死一个两个人多简单，至于死没死，全凭一张嘴。”沈遂皱起眉盯了海珠一，她不像是个糊涂的人，怎么还信了这个骗局？

“你先等着，三叔你也别走。”海珠忙得很，顾不上多说。

说话的声音扬了八个调，走路脚发飘，还有这义薄云天的气势，引得路过的人不住瞅他。

火

引火柴着先是一烟，路过的人避开绕走，海珠拿锅盖把装鱼装韭菜的盆盖住，免得落灰了。

夜摊还是摆在长明酒馆外的巷，长桌长凳先摆开，再去酒馆拿存放的桌椅板凳，材摆放好了就拿下铁架铁板和烧火的。

沈遂不是个蠢人，听明白了话里的意思，也看了她装糊涂兜了一圈的目的。他想笑又觉得难过，失望的，他最开始搭救珠女就是在她被兄长迫下海采珠的时候，她视为要命的行当，却在解困后怂恿他人泥沼。

“这不能。”沈遂瞬间回神，“你要是采到珍珠可以直接卖给官府，私下买卖容易被蒙骗。”

“不止，还有烤鱼和烤章鱼。”

海珠：……

天边还有晚霞，海上还有归船，傍晚凉快了，躲在家里的人都来了，巷里是闹的，街上也是闹的。

齐老三挑着柴扛着灯笼过来了，风平立准备烧火。

海珠瞥了他一，接过木板车让他走。

“鱼都刮净了，你要怎么就赶，放的越久越不新鲜。”齐阿说，她现在对大孙女怎么折腾都没话说，不缺钱就随她折腾吧。

经常换豆腐的摊上买五块儿豆腐，差不多也就买全了。

“这是要卖什么？煎豆腐？”路过的人问。

两人在巷分开，海珠推着木板车回去遇到齐老三砍柴回来，见她买了满满一车的东西有些犯愁，能折腾的。

在被夸奖一事上沈遂从不谦虚，他得意地笑，“你当我说罩着你是说来哄你的？放心吧，这都不是事，包我上了，再遇到事直接来找我。”

海鱼带有咸味不用腌，她把之前炸的生芝麻黄豆酱搬上车，用葱蒜姜和椒炸油装瓦罐里，豆腐装盆里，再提两桶净的装木板车上，就先拉车去摆摊了。

“大，火烧着了。”风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