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便是不要了的东西。

甄二这个事情，说复杂也复杂，说简单，其实有心人只消去内院里探查一番也就清楚了。

几药材的品类和比是一样的。

真有心去查，也就是顺藤摸瓜的事儿。

打开来，和晴叶呈上来的一对比。

嘱咐完这一句，小丫才：“原并没有什么病，偏生几日她把府上宁姨娘的药拎了家来，说是补的，好东西，要我们煎来给她吃。结果倒好，本来上好好的，一吃这药，反倒把吃坏了，今日索连床都下不了了。只想想，这药岂是能混吃的？她老人家可好，这会她正躺床上骂宁姨娘呢，非说宁姨娘克她。要我说，还是别来探病的好，便是来了，只怕也看不到好脸。”

如果说之前了解到的情况还只是和甄二的供一一映证的话，怀里的这两副药，就是绝对的证据了。

顾七思索片刻，让小厮叫了孙事过来。

忙问：“那药还有剩的没有？若是还有，可别再接着吃了。”

便是她心里对宁姨娘，还有即将倒大霉的甄二一家有些同情，在七爷面前，晴叶也不敢有丝毫表。

晴叶观鼻鼻观心，不敢扰了七爷。

两包药也呈上了。

再说，许多事情原就是瞒上不瞒下的。

小丫把铜板往上藏好了，才：“我告诉，可别跟人说是我说的。”

孙事只等着听七爷指示。

钱妈妈对下的人一向小气，小丫平日里并没有什么油可捞，下见了这一把铜板，两只睛当下放光来，忙伸手接了过来。

晴叶把两副药往大衣裳里一，脸上不禁笑容来。

孙事心里清楚，接下来就要说到怎么置甄二一家了。

当下也不急着去买菜了，先返回去了一趟，把剩下的两副药都取了来，给了晴叶。

这就说明甄二的供是真实的。

孙事之前拎来的心匣就摆在顾七的桌案上。

***

顾七在想事情的时候，常常会有这样的动作现。

晴叶实在料想不到，还能有这样的事情。

心匣一打开，上回顾七扔回去的那包药，里的药材还零零落落地撒了一匣。

就听顾七说：“查清楚了，甄二说的都是真的。”

顾七亲自动手，重又了一包来。

说着，又掏一把好钱来，给了小丫。

小丫：“今儿才停下了。还有两幅呢。说让扔去喂狗。”

七爷会怎么置甄二一家，这个晴叶不敢妄自揣测。

孙事应了一声“是”。

孙事一书房，见屋里除了七爷，晴叶也在，再看看桌案上摆着的东西，便晓得调查已经有了眉目了。

晴叶一看就知，惜红院的使婆不肯说的事儿，这小丫八成知。

顾七书房。

顾七不说话了。

许多事情之所以能不来，只是因为无人去，无人去问。

晴叶向顾七禀报了上午调查的情况。

前院。

甄二被他扣下来一晚上，人就在他手心里着呢。

晴叶一听，心大喜，连忙说：“既然不要了，你拿来给我吧，我听人家说，有的药材用来养，养得可好呢。我拿回去养使。”

晴叶从怀里掏一把铜板来，托在手心里，对小丫：“你一定想到什么好玩的事了。说给我听听，这一把钱就都是你的了。”

这小丫不是顾府的人，年纪又小，说起话来便少了许多忌讳。

小丫接了钱，哪有不答应的理。

她已经完成了顾七代下来的任务，剩下的事情，只能由七爷自己来决断。

小丫听见这话，一个想笑又不敢笑的表情。

而这样的事情，往往是让人不怎么愉快的。

内院里的事情就是如此。

他一手托着下，另一只手的指指尖一下下地敲在桌案上。